他盯著幸村。
一會兒後幸村露出可惜的表情。他的笑意加深了,保持著側頭的姿勢,半是解說半是給自己臺階:“這是不動如山,也是其徐如林。”
“兩個招數是一樣的?”丸井在一旁啃蛋糕,聞言抬起了頭。他嚥下去,搖頭道:“不,不可能。那就是兩個招數的結合?”
“跡部擅長持久戰。”柳捧著筆記本,做了最後的解說,“弦一郎的侵略如火破不了跡部的防禦,其疾如風又拉不開差距。”
把打敗真田副部長)作為稱霸立海第一目標的切原一直睜大了眼睛看著球場,此時聽著解說露出不解的神情:“柳前輩,不太對吧?那個頭髮金燦燦的傢伙擅長持久戰,那應該用攻擊打破防禦才對!”
“防守也是一種進攻。對於弦一郎來說,進攻就是防守的一種。”柳微微一笑,“況且弦一郎的體力和力量,都是強項。一定程度的持久戰對他來說是有利的。”
話是這麼說,但比賽僵持了一個多小時後,真田還是變招了。
他的耐力固然是強項,爆發力卻更有優勢。兵法都講究對症施藥阿不是以自己的長處對敵人的短處,而山和林也已經起到了它們該起的作用。
嗆。
仁王彷彿聽到了刀劍出鞘的聲音。
那把刀從刀鞘裡一閃而出,冷森森亮晶晶,刀刃上又過了一層火焰一樣的紅影。
仁王愣了一下。
他想怎麼不吐火了?
還有刀鞘呢?就這樣消失了?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拔刀術?
侵略如火,和其疾如風。
森冷的風繞在網球周圍,空氣都因為旋轉而壓縮成旋渦。
仁王聽著裁判報比分的聲音,深沉地想,不能再拖了,一定要搞明白他自己覺醒了什麼東西才不可能是腦子壞了眼睛壞了)。要是以後看比賽甚至打比賽都變成這樣……
他又閉上眼睛。
這回前輩們沒再調侃他了。
這場無關勝負的比賽一直持續了三個小時,搶七打了上百分。
拿下賽點時,一向穩重的真田也難免露出鬆了口氣的表情。
他走向球網,那頭金髮亂了的少年瞪大了眼睛,輕哼出聲:“你給本大爺等著!”
“勝利永遠是屬於立海大的!”真田大聲回道。
比賽拖了太久,頒發獎盃時就已經是黃昏。
仁王站在立海的隊伍裡看幸村接過了獎盃。
他盯著一半落下地平線的太陽,心跳地比平日裡更快也更重。
“仁王?走了,站在那裡做什麼?”
“哦,來了。”他回過神應聲,跟著隊伍走上了回神奈川的大巴。
大概是白天看了太多超出想象的東西,又在黃昏時感覺到了難以用言語形容的不知道什麼鬼又或者只是一種感覺),仁王一直到吃晚飯時都還心不在焉。
仁王媽媽看著自家大兒子喝一碗湯都喝了十分鐘沒喝完,豎起眉毛站了起來。
她探身拿走了仁王的湯碗,拖長了音:“雅治——吃飯就好好吃飯。”
“puri.”仁王自知理虧,抬起頭對著媽媽眨巴眨巴眼睛。
仁王媽媽嘆了口氣,重新給裝了一碗湯:“有什麼事吃完再想。”
“算了吧,媽媽。他不是一直都不熱衷於吃飯嗎。”仁王雅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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