瀨戶詫異道:“你不繼續看了?”
“沒什麼好看的。”仁王說。
“我還以為你會格外關注真田的比賽呢。”
“什麼啊……”仁王無語,“我和他關係不好到了眾所周知的地步嗎?”
“是啊,我不怎麼參與集體訓練都知道你們倆關係不好。”毛利揶揄道。
一條順著往下說:“況且你上次正選選拔賽輸給真田,肯定會想要贏回來的。這可是難得能看出真田全部實力的比賽。”
仁王:“前輩們,饒了我吧。你們這是在誇真田還是在誇跡部啊?”
他睜開眼睛重新坐起來,舔了舔唇,眼角瞥到從跡部頭頂王冠上灑下來的金粉。
真的要瞎了。
“比賽還沒進入白熱化,真田沒有拿出全部實力。等他全力以赴,再仔細觀察也來得及。”
瀨戶哦了一聲,抬起手架在仁王的肩膀上:“所以你還是關注真田的嘛。”
仁王百口莫辯。
他身後的柳生:仁王君和前輩們的關係很好啊,真是出人意料。
說是不想看,仁王深呼吸了兩次還是決定看下去。
這可能是難得的摸底機會,平日裡要找到能讓真田全力以赴的對手並不容易——網球部內部,真田,幸村和柳三個人是很少排在一起做單打練習賽的 。
那兩招應該也差不多了吧?
其徐如林,不動如山。
仁王在練習賽時正面破解了侵略如火,又誤打誤撞破解了其疾如風,便格外期待真田弄出點新的招數來。
甚至他都知道招數的發展方向了,畢竟“風林火山”的名字擺在這裡。
總是一副認真過頭的人有著不符合外面的暴脾氣,如果慢下來,專注於防守,又會是什麼模樣呢?
他很快就看到了。
雙手握著球拍的真田在底線上,盯著跡部的眼神裡冒著火。
但他揮拍的節奏卻維持在了一個微妙的速度上。
並不快,卻也不算很慢。
而跑動的位置,也都保持在中後場。
他沒有出聲,但仁王知道他已經變招了。
因為真田頭頂的那把刀從原本刀尖對準跡部的方向慢慢偏轉,最終橫了過來,變成刀背橫架的姿勢。
然後那把看不出來開沒開刃的刀上,突然就出現了刀鞘。
從刀柄的位置,一路往上包裹到刀尖。
樸素的,沒什麼花紋的,刀鞘。
仁王睜大了眼睛,注視著這變化。
它變得不快,五分鐘,或者是十分鐘。
而當刀鞘完全包裹住刀尖後,仁王感覺到了球場上真田那個半場蔓延開的磁場和精神力威壓。
“這是不動如山嗎?還是其徐如林?”
自語的聲音被前排坐在教練席位的幸村聽見。
清麗的少年轉過頭,眼裡含著笑:“你看出來了?”
仁王從幸村的神色裡讀出“我就知道你和真田只是嘴上關係不好,看你居然這麼關注他”。
仁王:委屈,冤枉,我不是我沒有,我是真的看到了不是感覺到的,pup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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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避免那句潛臺詞真的被說出口,仁王理智地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