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沉默了兩秒:“我沒事為什麼要和真田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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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彎了彎眉眼,說你們前段時間隨便說兩句話就能吵起來。
“雖然能理解你們的心情,但我也是會有情緒的。再那樣下去,估計會變成全體混戰了。”柳說。
“你也會罵人嗎?打架?”仁王故意道。
柳瞥了他一眼:“我可能打不過真田,但和你的話……”
“別看不起人啊,參謀。我和真田打起來還不好說誰贏呢。”仁王笑著道。
和冰帝的比賽定在週六,到了集合的時間切原還沒來。真田低頭看著表,臉已經黑了:“那傢伙,居然遲到!”
仁王想起開學第一天發生的事:“不一定,也可能是迷路了?”
“開什麼玩笑!他每天走這條路上學!”真田咬牙,“太鬆懈了!”
“啊啊啊,讓一下讓一下!”熟悉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然後是腳踏車的鈴聲。一會兒後他們看到了出現在路上的奔跑的身影,順著海濱路而來。
“對不起副部長!”那個聲音邊跑邊喊,“我睡過頭了!”
“那傢伙……”真田握緊了拳頭。
砰!
“嗷!好痛!”好不容易跑到校門口的切原一停下就被打了一拳。他捂著頭頂可憐兮兮地看著真田,又看了一眼柳:“我也不是故意的……”
“算了弦一郎,我們該走了。”柳搖了搖頭走過去摸了摸切原的頭頂。
在電車上柳公佈了出場順序。
這場比賽的理由他們早就聽說過,因此對丸井單打三的位置沒有疑問,真田的單打一和切原的單打二也是意料之中的安排。
柳生聽完出場順序,側過頭看著正好站在他身邊的仁王:“仁王君。”
“嗯?”
“你這算是得償所願了嗎?”他問。
仁王湊近了,搭著柳生的肩膀:“puri,你呢?”
他們做過一段時間的雙打特訓,但幸村生病後仁王突然之間被指派了很多工,特訓計劃就臨時取消了。柳生不會和仁王說,他在看過幾天前那場比賽後到底是什麼心情。不甘,或者是別的什麼。
不過此刻他是不會和仁王談論這方面的問題的。
“‘同調’這種東西,真的是中學生能做到的嗎?”他問。
仁王有些意外地睜大了眼,又微微眯起:“如果是真實存在的,那就沒理由做不到。”
“也許吧。”柳生說。
神奈川距離東京並不遠。
到達東京車站後,真田給跡部打了個電話,就帶著隊伍裡的人走去了車站的停車場。掛著大大的“atobe”標誌的大巴比他們平時全部去聯賽的大巴還要豪華,上了車發現居然還配備零食和飲料,車載電視上還準備了電影。
跡部提前錄製了影片,說“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招待之下吧”。
丸井:“……這麼誇張?”
“你可以讓他請你限量版泡芙。”仁王從後面走上來拍了拍丸井的肩膀,“你這可是在幫他的忙。”
丸井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他們到達冰帝后沒多寒暄幾句就直接開始了比賽,參與的也只有冰帝的正選,那龐大的兩百人校隊兼啦啦隊並沒有來。
“啊恩,本大爺覺得這場比賽最好保密,你們覺得呢?”跡部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