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
仁王皺起眉,避開了真田的視線:“算了,反正我不想做的事,我就絕對不會做。”
“……太……”
“太鬆懈了對吧?”仁王加快了速度,“但我也沒必要隨著你的心意行動吧?”
“仁王。”柳無奈地喊了他一聲,“你也……”
“我先回去了。”仁王朝後擺了擺手,“明天見。”
他想,他們根本不明白他為什麼在生氣。
是啊,他為什麼在生氣呢?
他想起前一天種下的種子,和早晨感受到的失去五感的感覺。他想那個男人果然還是說了假話。分擔痛苦?只是感知的話,那他感受到的痛苦,肯定沒有幸村感受到的一半。
因為疾病,更多的本身就是身體上的負擔。
那我到底可以做什麼呢?說到底還是什麼都做不了吧。假惺惺地想要幫忙,想要分擔痛苦……
自以為是而已。
仁王有些煩躁地拉了拉網球袋的揹帶。
他繞過街角時眼前閃過一抹白,從路邊的樹竄上旁邊的屋頂,又很快消失不見。
他愣住了。
剛才那是什麼?
……貓嗎?
怎麼有點像……昨晚夢見的狐狸?
晚上他例行去本丸上修行課,遇見狐之助時忍不住就把它逮住了。
“審……審神者大人?”狐之助戰戰兢兢地以為他偷吃廚房的油豆腐被發現了可是油豆腐不就是做給它吃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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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王揉了一把狐之助的毛,遺憾地想為什麼不是白的呢?
哎,他如果問五虎退借老虎來擼,五虎退會同意嗎?這隻紅狐狸的毛手感不夠好啊。比起夢裡的那隻白狐狸……
“您遇上了什麼事嗎?”巴形冷著臉問他。
仁王愣了一下:“我嗎?”
“您的靈力裡多了一些其他東西。”一向寡言的刀當著上課的太郎的面說,“您遇上什麼麻煩了嗎?”
“……靈力?”仁王想起了那顆種子,還有契約。他有些心虛:“對你們有影響嗎?”
“不。”巴形搖了搖頭,“只是本丸的日常運轉是由您的靈力提供的,我才能察覺到。只是您如果是在實驗什麼新的法術,或者和現世的同伴有什麼約定,請小心謹慎。”
“我知道了。”仁王心虛地說。
“不過您也不需要矯枉過正。現世日常的交往中也是需要契約往來的。”太郎溫言道。
聽起來這契約確實沒什麼問題?
他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昨天怎麼就莫名其妙同意了那種提議呢。真是薛定諤的契約和薛定諤的經歷。
從本丸的靈力補習課回到家時仁王側過頭看了一眼床頭的網球袋。
不知道是不是他一開始擁有的靈力就和網球相關的原因,他逐漸變得只有網球袋在身邊才能安心了。用靈力化成的網球擁有怎樣的用處他還是沒有完全摸索清楚,但至少在網球比賽上,靈力的能量非常巨大,他才掌握了冰山一角。
我以後會變成怎樣的人,又會經歷怎樣的事,這其中靈力會扮演著怎樣的作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