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等等……等等,剛才真田說了什麼來著?
懲……懲罰?!
“輸了要被副部長你揍嗎?!”切原睜大了眼睛幾乎要跳起來。
仁王瞥了他一眼,被逗笑了:“你怕什麼,平時真田不是一直在揍你麼。”
“那怎麼一樣!”切原大聲道。
他說完才反應過來,去看真田的臉色,見真田背過身又重新開始揮拍,才對著仁王齜了齜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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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結束後他們在社辦又聊起這個。
“出什麼事了嗎?真田不會無緣無故提這個的吧。”仁王一邊換衣服一邊問,“除了幸村昨天說的話以外……幸村不是總那麼說嗎?應該不會造成那麼大的反應啊?”
“週末我們和冰帝有一場練習賽。”柳說。
“……練習賽?這週末?”仁王轉過頭。
柳已經換好了衣服,用手理順了自己半乾的頭髮:“是的,中午跡部君打電話過來。弦一郎接的電話。”
“冰帝啊……”仁王微皺起眉有些困惑,“冰帝為什麼找我們打練習賽?”
每年關東大賽打的還不夠多嗎?
都是同一批人,從國一打到國二,現在要升國三了,嫌交手機會不夠多嗎?
“應該是芥川君的緣故。”柳說。
“芥川?”仁王仰起頭想了想,“上次關東大賽上場了嗎?”
“沒有,不過他上週連續來了立海大幾次。”柳說。
仁王想起來了。
“那個像是文太啦啦隊一樣的,就是芥川?”他睜大了眼睛,“我還以為是文太的哪個弟弟放學沒有社團活動就過來給他加油呢。”
柳:“……仁王,你有好好看我之前給你的冰帝的資料嗎?”
“有啊。”仁王理直氣壯,“不過不可能會是我的對手的就不在我的資料收集範圍之內。”
柳:“……”
“我建議你這句話過兩天去醫院和幸村說一遍。”他說。
在這個節骨眼上的和冰帝的練習賽,是好事也是壞事。
好事是,他們可以提前適應沒有幸村的比賽但仁王想幸村的病應該是能在下一次關東大賽前好的,不好他就去找那個紅頭髮的傢伙算賬)。壞處是,以現在大家的心理狀態,去面對冰帝這樣的強敵,說不定會陷入前所未有的苦戰。
“哎,虧我那天還分了他一個限量版泡芙。”丸井嘀咕道。
仁王聽見了,湊過去:“你可以讓冰帝那個跡部再給你買一份,大少爺不會拒絕的。”
“哇你怎麼在這兒?!”丸井被嚇了一跳,“等一下,你聽到了?”
“聽到了啊。我每次搶你都不願意給的限量版泡芙。”仁王說,“結果給了一個冰帝的人。我好傷心啊。”
“……你也知道你是在搶啊。”丸井無語道,“還有,你認為的冰帝的跡部,到底是個什麼人設?”
“金光閃閃的人設。”仁王啪地打了一個響指。
儘管是練習賽,但真田決心當做正式比賽認真對待。
“畢竟是冰帝。”柳說。
仁王第一次參與制定出場順序的會議。他看了一眼柳,又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真田,覺得自己好像不太應該出現在這種場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