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奇珍異寶才叫人歡迎。
這是事,不管是妖界,魔界,還是仙界縱橫主要還是各種各樣形態各異的法器盛名。
——法器確實聲名遠揚,但法器未必會對稱霸天下有多大助力。這亦是事實,而事實之外的事實還有人們純粹有點閒。可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便是這樣。而這法器,人們狂熱於此,所以一傳在傳千迴百轉,反反覆覆也不該直接銷聲匿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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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是輿論訊息發展太快,絕對是有大勢力在推波助瀾。可伊始彷彿是仙界,可能是魔界,反正後面有妖界。
這就很有問題了,奚夜妖帝攪混水乾什麼?
總不可能是有好大家分……不可能奚夜妖帝這個人就算佔不到先機也絕對不會輕易破罐破摔,要大家一起沉淪。
所以,奚夜妖帝這般孜孜不倦顯而易見這裡面肯定是涉及利益問題。
其實有個想法一直在茯旻腦海中朦朦朧朧的——人心隔肚皮,白屹大帝和白岙帝君雖是兄弟,但是帝王家從來沒有親情……
所以茯旻料定是白屹大帝想渾水摸魚直接乘亂東山再起,所以率先勾結了奚夜妖帝。
為何不是赤池魔帝呢——畢竟赤池魔帝就算再是忠心耿耿卻也與白岙帝君從未曾形同陌路過。
這就是白屹大帝籠絡奚夜妖帝的目的,證據就是阡苡出山直奔妖界而來。
但似乎這麼說的話於情於理都有待懷疑。
但不管怎麼樣都是那句富貴險中求,茯旻認為只要自己能夠成為妖帝,那麼白屹大帝同樣籠絡。
固而,正是這樣阡苡方才口下留情。
茯旻氣定神閒,喜笑顏開對阡苡說,“萬事和為貴。阡苡如今雖與本座形同陌路,可到底見面三分情,你們未必不能重修舊好再續前緣,本座孤獨依舊孑然一身,且看慣了花紅柳綠亦只屬意於你一人而已……”
“是嗎?”阡苡噁心不已,心煩意亂。但再三嘗試白岙帝君就是召喚不過來,當真是‘多情執念無心人,松柏不思春幾何’。
阡苡感慨萬千,但以大局為重又忍了。可即便白岙帝君不來也無妨,茯旻賭不起的。
阡苡怎麼會不知道,茯旻現在就是風雨飄搖,且,置身在一隻搖搖欲墜的破船上,怎麼還能經得起大風大浪?
所以,也就便是阡苡只要虛張聲勢,讓茯旻惴惴不安便是一種壓制。
說到茯旻,倒也不是阡苡非要門縫裡看人。
阡苡依舊記得那日初見,茯旻陰桀的一抹身影。
那身影乍看之下平平無奇。似乎只是一個講究一點的公子哥,雖然是有年少成名的風光恣意,但壓根就沒有一點帝王的氣勢。
帝王氣勢千千萬萬,並非阡苡還在詆譭茯旻。通常而言,機關算盡耐心冷靜如同奚夜妖帝,而運籌帷幄沉著坦然如同白岙帝君,還有赤池魔帝就算無惡不作,也是來得傲慢直接。還有白屹大帝,喜怒無常,心思弗猜。
至於茯旻,眼神深處野心勃勃且瀰漫著不知道從何而來的自信瀟灑,但總歸是投機取巧斤斤計較。
提到茯旻阡苡當真是有千言萬語恨不得一吐為快。
這位茯旻真的是一種極致。彷彿一開始,他便覺得自己魅力四射阡苡得為之拜服。
理由就是茯旻明裡暗裡處處獻上殷勤,卻彷彿草草了事而已。
就比如茯旻那次危急關頭,特地給阡苡獻上邊境的野花——那野花是茯旻一廂情願,且自作主張。
茯旻到底是高估自己的魅力。這是一種無知而狂妄,自大而魯莽的叛逆。
雖然這份叛逆未必不是奚夜妖帝無形之中縱容的,但,有一點茯旻怎麼都解釋不過去,便是恩將仇報。
奚夜妖帝待茯旻不薄。雖然處處算計,但總歸留給茯旻安然無恙與光彩照人。
而奚夜妖帝是帝王,若他不算妖界自然分崩離析,所以機關算盡實在正常,可茯旻還是幸運的。
這妖界被奚夜妖帝用來替茯旻粉身碎骨的比比皆是,多茯旻一個真的不算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