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人走不動路還去約會啊?未免也太拼了......
“我們都沒有約過會,”宋初衡卻一副勢必要去的模樣,說,“我揹著你去,如果你不想被人圍觀,我給你弄個輪椅來。”
“......”別太神經了宋初衡!沈透把他的臉從自己肩上推開,重新坐起來,要下床。
火苗唰唰唰冒出來,宋初衡當即沉下臉:“你真要走?”
沈透不是要走,只是覺得就這麼把鄭嚴琛晾在外面真的不太好,至少出去見一面,問問有什麼事。
煮熟的鴨子就這樣飛了,才沒兩天!宋初衡看他穿上拖鞋,單腳蹬著要離開房間,簡直氣得肺疼,黑著臉也下了床:“你知不知道從家門口到小區門口有多遠?你打算就這樣蹬著去是不是?”
沈透回頭看他一眼,意思是,那不然?你又不肯放人進來。
宋初衡不僅肺疼,恍然覺得牙根也疼,甚至渾身肌肉都有點疼起來,怒氣值叫囂著不斷往上漲,燒得他的兩道劍眉都擰起來,他嘴裡苦澀,像吃了蓮子心一般,苦得他心裡發慌。
但他必須壓下這份怒意,如果他發火,沈透也會生氣,生氣就會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就會鬱結於心,所以他必須要成熟一點,大度一點,容許鄭嚴琛這個人的存在,並容許沈透和鄭嚴琛交朋友。
宋初衡覺得真操蛋,鄭嚴琛總是在他的雷點上蹦迪,每當他好不容易跟沈透好一點了,鄭嚴琛就會蹦出來跟他搶人,真他媽的,遲早給鄭嚴琛的電源插頭給拔了,看他還蹦個鳥蛋!
心裡這樣想著,宋初衡繞過床尾,把沈透打橫抱起來,低頭赫然說道:“我說了我吃醋,你是不是不理解吃醋是什麼意思?”
拖鞋掉下來一隻,沈透身體懸空,微瞪圓了眼睛。
“沈透,”宋初衡咬著後牙槽,森然說道,“我想把你關起來,誰也不許見你。”
沈透立即皺眉。
宋初衡也擰著眉,和他高低對視。
火星四濺,房間裡陷入安靜,兩道目光糾纏著對峙。
沈透覺得宋初衡的眼神像要吃人,炯炯而凜冽,令人害怕。
可宋初衡想把他關起來也不是什麼稀罕事,apha的那點佔有慾他還不瞭解嗎?
得不到就要毀掉,跟鬧脾氣的小孩子一樣。
沈透心中冷笑,率先打破平靜,柔弱地咳了一聲。
宋初衡黑眸微縮:“不舒服?”
沈透懨懨地偏過臉,不看他了。
宋初衡一顆心懸起來,忙把他放到床上,在他膝前蹲下:“給你倒杯水喝?快三個小時沒喝水了。”
沈透想,我幾個小時沒喝水這種小事你記得那麼清楚,說不惹我生氣的話怎麼不刻煙吸肺,apha,總是說一套做一套,他看著宋初衡,拉過他的手,在他手掌心寫字——鄭,進來,生氣。
“......”
不讓鄭嚴琛進來,他就生氣?宋初衡憋屈:“那我也生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沈透用指尖戳他的手心——考核失敗。
宋初衡敗下陣來,又氣得牙癢癢,便將他撲到床上,啃他白皙脖頸上的喉結,沉聲說:“想跟鄭嚴琛走?可以,你先讓我做個標記。”
沈透掙紮無果,被他種了兩枚極其明顯的吻痕,啜得白嫩的面板隱隱作痛,殘留著一股濕濡感。宋初衡啜完,又咬他的下巴,啞聲說:“你也給我弄兩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