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斬月笑著貼近一步,“剛才打賭你輸了,她可沒投進我的懷裡。”
一想,果然。
還是他最會使壞。
蟲兒扁扁嘴,“她對你有意思,瞎子都看得出來,難道你故意讓她覺得咱倆感情不合,她就不會再對我下毒手?”
獨孤斬月又貼近一步,道“不是你跟她說,咱倆僅是認識的關係,做戲做全套,才是幫你。”
“再說,李婉樂提及圍攻你們的四人,連她五個,不知名的還有無數,這些危險並存,我必須要一一替你化解。”
“我千辛萬苦給你找了師傅,你現在的心思,全部放在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事情中,就好。”
蟲兒啐道“話是如此……可你剛才給她揩汗,你從來都沒這般體貼過我!”
突然警醒,覺察獨孤斬月的手已經把自己摟住,揪扯不斷。
他道“你的汗從不用擦,我留著要吃呢……”
蟲兒噁心推他“汗水怎麼吃,多髒啊!”
獨孤斬月諄諄善誘,“赤炎火蓮的傳說響徹六界,據聞飲其汁血可解百毒,治百病,生肌活膚,食其精髓可長生不老,永葆青春,顛倒乾坤,可是若得了火蓮子,便可獲得神力,昇天為神,力統六界。”
“這些我都捨不得取,偏就吃吃你的水兒,飲水思源,來救救我的相思病,你還捨不得與我?”
他把口裡久蘊的涼氣,綿綿膩膩地吹進她的懷裡。
蟲兒反應慢了一步,臉刷得紅撲撲,直把他往璧落島的大門推。
“你越說越沒樣子,剛才還叫我好好學習,這會兒子編著法兒戲我,趕緊走啊趕緊走,這大白天的,不要壞我名聲。”
獨孤斬月轉身一滑,反從被推脫的位置,搖身一變,換成主動權的一方。
順理成章,將她捆入懷裡。
“可你打賭輸了啊,願賭服輸就得補償我。”
義正言辭的模樣叫蟲兒心旌,止不住得搖曳。
“我哪裡答應過你什麼……”來不及反抗,已經被某人橫空抱了起來。
獨孤斬月的身體微硬,連闊闊雄起的步伐也出奇地硬挺。
可他唇裡的情話,卻軟酥如春地潛伏在蟲兒耳畔。
“方才在封鱟山裡,我怕你躺在石頭上太硬,現在有床,很軟很軟,你也很軟很軟……”
蟲兒別過耳朵,要躲開他的話引。
獨孤斬月索性無恥到底,含住她微粉的耳垂,“自此以後,你眼睛裡的水,只能給我。”
“你毛孔的水,只能給我。”
“你身子沁出的水,永遠只能給我……”
“我全要吃。”
眼見著小宅的門被他急切地推開,乏力迴天,蟲兒嗔怨道“我的命,才真是給你了!”
獨孤斬月冷獰一笑“我才把我畢生的精華全給了你,別不領情。”
闔門一關,再不出來。
……
獨孤斬月走後,蟲兒慵懶盤在床上,巧手開啟斬月特地替她取回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