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兒的欣喜陡變作了恐怖,乾嚥口唾沫道“巽瘋子,身上有金子沒?”
巽珠莫名否道。
眼見再有另一隻大手同樣穿了進來,這兩隻細手各有十個她的大小,雙手伸進水幕裡一頓亂摸。
蟲兒對巽珠低語道“沒錢?沒錢還不快跑,吃錢的傢伙來了!”
話說,這織金便真如崇山峻嶺般,姍姍蹣來……
巽珠眼尖,趕忙捲住她抄遠處一路小跑。
“快快快!咱們找個地方先躲一躲!”手指一處孤立的殿宇,殘缺的建築只剩下半截粉牆,倆人賊溜溜地鑽在牆後,姑且暫時遮住了織金的視線。
巽珠竟在發顫,抖擻的小珠子把蟲兒靠了又靠。
“連大,你解救我的時候,居然沒有提前除掉她?”巽珠怪道。
“什麼?你叫我除掉她,她那麼大的一坨肉,我這小刀能捅破她的面板嗎?”蟲兒說著還真拿出穿心要它瞧。
“那你放火燒她試試啊!”巽珠的性格瘋癲,此刻居然壓抑著粗魯的嗓門,捏細成蚊子的輕哼。
“巽瘋子,你怕她?”
“怎麼!可能……”
巽珠漾溢過層層異常的風紋,始而慨嘆道“織金這廝法術詭異,一招定風咒,我足足被她困壓在無形塔之下數千年,這牢獄般的生活令人生不如死,所以我只能逼自己進入假寐狀態,每隔三年甦醒一次,釋放積壓的巽風來宣洩憤懣。”
“可是織金的皮囊果真了得,竟攏得住我最強的風湧,少量釋放些許餘風出塔,將嘲歌城頂入半空。”
“或許是織金得了朱雀鳳族先祖的命令,故意將巽風洩漏少許,從而吸引外族的人來盜巽。”
獨孤斬月如此,白璃魄如此,某些未知的人均是如此……
醉翁之意不在酒,歸根結底,朱雀鳳族還是要找到她的。
“連大啊,這事兒你可得給兄弟作主,咱可不能再進去了……”
萬萬沒想到,巽珠也會露怯,可蟲兒能有什麼辦法呢?她也不過才剛剛熟練技巧,揮火成線,能一招做到把織金給烤熟了,或許還得用上若百年。
“不如……咱們用雷凰炸碎她,可好?”陡然想起手裡還握著頂尖的武器,何須怕她一個小小的宗妖?
摸索著去掏青蕪。
織金已經完全邁進,她的雲髻幾乎挨蹭著水幕,數百條金碎的發鏈搖曳生姿,扭擺纖細的腰肢作施施然,腰部以下原來根本沒有腿,如同桑蠶一般生長著十截圓潤水滑的肉身,顆顆通透似璞,顯散著縱橫交錯的血管,最後一截細尾處卻彎作金鉤,又仿如毒蠍的倒刺,泛著金藍色的利光。
“巽巽,你躲哪兒去了?快過來!”織金香口妙語,盤挪山巒般的柔嫩身軀塞進水幕中。
蟲兒明顯感覺整座宮殿朝下猛地一綴,跟她鬱悶的心情一般沉重。
“巽巽,我剛才可看見你的風尾巴了,你不乖哦,快快回到我的肚子裡來!!”
織金和顏悅色的模樣真像位慈母。
“連大……”巽珠快哭出來了,“說好的雷凰呢?趕快炸她呀!”等不及地伸出兩條風線,手一般朝蟲兒懷口伸去。
“你……你……你慢點!”蟲兒趕忙護住胸口。
一雙手更早護住她的胸口。
“誰?”
巽珠還沒反應過來,被某人反手一抽,那五指劇力齊發,竟把毫無防備的巽珠拍出數米遠,直接把它赤果果地撂在織金的範圍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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