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她該為此感到慶幸嗎?
白璃魄順手摸走羽殺衛的金針羽苞,從睜開眼起就玩消失。
顧不得推理他的真實身份,蟲兒暗下決心以後不可以再掉以輕心,隨隨便便就被欺負。
正想著,絕心冷冷地鑽進屋來,他看蟲兒穿戴整齊,言談舉止透著怒氣,道“漓瀟,出事。”
蟲兒的心瞬間從曖昧不明的狀態跌至谷底。
絕心二話不說拉住她朝無極宮飛,一路上憋漲著洶湧的火頭,彷彿她是罪大惡極的壞人,雀漓瀟所遭受的傷害,全部由蟲兒加誅其身。
蟲兒心底已是惴惴不安,也不知道漓瀟倒底遭受什麼,再加上絕心無言的憤怒,連自己也要咒罵自己。
漓瀟的性命索性保住,但是背後留下永遠不可磨滅的一道鞭傷。
雀無極的“羽牙”果真是條煞氣十足的追魂鞭,但凡被抽過的皮肉均呈深溝狀,皮鞭層層劃過的位置,血肉亦被片片鱗甲挖走,留下血肉模糊的坑道。
雀漓瀟安靜地趴在臥榻上,尖削的臉蛋白色裡透著死灰,軟垂的羽睫伴著疼痛的喘息,顫抖若葉。
趕出其他人去,獨留絕心替自己守門,再次取出細劍朝手腕劃去,昨夜劃破的位置,白璃魄已經替偷偷她悉心包紮好。
現在漓瀟也需要藥血救命,不過是再劃一刀的小事。
雀漓瀟提前一把握緊蟲兒的手腕,他大約模裡模糊看見蟲兒要自傷,掙扎著翻起身阻止道“不要叫我擔心!!”
他一起身,背上的紗布猛得滲出一股濃血,染紅了錦被。
蟲兒氣急吼道“那雀無極真是可惡,如何對親生骨肉下的去毒手!”
“因為你。”
絕心冷靜地扶助雀漓瀟躺下,雀漓瀟死死揪住蟲兒的手腕不肯鬆手,泛白的臉頰飄過懇求的深色,轉而黑青起來。
“知道了,我不割手腕了,你好生躺下吧。”心裡被他的舉動撼搖,表情亦柔化作濃濃的關懷。
雀漓瀟終於趴下,嘴裡粗換好幾口氣,才忍住劇烈的痛楚,他顫抖告誡道“不是蟲蟲的問題,是我先出言不遜惹怒了她,雖說死過一般,卻更有收穫。”
雀漓瀟默默看蟲兒一眼,至於是什麼收穫,隻字未提。
“蟲蟲,你的血很不正常吧?”
雀漓瀟突然問道,驚人一身冷汗。
還沒有作出正面回答,他便自言自語道“難怪停溪林裡食你血後,毒妖的怪毒自解……”
“難怪你的右臂上佈滿刀疤……”
“難怪你要與我劃清界限……”
“你難道真的是那個東西……”
雀漓瀟的自言自語,漸漸變作憔悴的低喃,蟲兒耳力不及,也只聽個模模糊糊。
絕心短看蟲兒一眼,那眼神包涵著錯綜複雜的情愫,其中最鮮明的意思是指責,指責她不動腦筋就去劃破手腕。
雀漓瀟曾經食過蟲兒的血水,疑惑的種子早已播種心間,發現秘密是遲早的事情。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完全是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裡,蟲兒大方點頭承認道“沒錯,我的血液確實可以解世間百毒,若果漓瀟的親朋好友日後中毒不治,蟲兒保證渾身的藥血隨用隨取。”
雀漓瀟想為自己辯解,絕心看她無意中刺激雀漓瀟,心情極為不爽,再補一刀道“你的血,還治傷。”
蟲兒手插口袋冷看絕心一眼,點頭讚道“謝謝你的補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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