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漓瀟這麼說,既鼓勵蟲兒去嘗試著尋找幸福,也鼓勵自己去尋找幸福。
“有句話,我……”蟲兒吞吞吐吐,不知道該不該問,他為什麼要喜歡自己。
“我對蟲蟲可是一見鍾情。”雀漓瀟臉不紅,心不跳地大方承認。
“呃……你不是不相信一見鍾情這種事嗎?”
他說話奇奇怪怪,前後顛倒。
“所以……”雀漓瀟握住她的雙手,拉動蟲兒的身體與他面面相對。
蟲兒看他的眸子裡瑩潤透亮,錯看起來真像記憶裡的獨孤斬月,只是獨孤斬月的眼睛比他的更寬廣,更深邃,看自己時也更無情無義。
“所以,你改變了我的陳舊觀念,我第一眼看你時,就被你深深地吸引,蟲蟲你都不知道,但凡是個男人,只要看你一瞬,都會被你的眼睛吃個精光,連嘴也情不自禁地被……勾.引……”
他看蟲兒的神情,真像著了魔障,瑩潤的鹿眸突然放射出無數條細微的情絲,把她的一顰一笑牢牢牽引。
蟲兒也看他出了神,只覺得獨孤斬月就要吻過來。
雀漓瀟的唇越來越近,彼此的鼻息越來越熱,他們從某個角度看起來如此神似,在鼻息交替的朦朧裡幾乎是一張面孔。
不過獨孤斬月是冷的,雀漓瀟是溫的,吃在肚子裡可以調理五臟六腑,連心裡的寒冷也被漸溫起來。
唇角的稜度,已經真真實實得貼近了過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蟲兒突然俏皮,拿手指前一步點在他的唇心,驚得雀漓瀟眸子裡蹦出錯愕的火花。
看他唇縫微張,檀口輕啟,蟲兒拿嘴吹進一口話道“最近不要和櫻祭夜玩,他是個貨真價實的色中惡鬼,連母豬也不放過的……”
“我沒有跟醜八怪學……”雀漓瀟的熱情被蟲兒打斷,眼睛裡的委屈幾乎要垂落。
“哈哈哈”蟲兒笑拍他的肩側,逗.弄純情男果真妙不可言。
雀漓瀟忽然明白她的壞心,秀俊的臉兒更紅,似是不服氣甘拜下風,反手要咯吱蟲兒腰側的癢癢肉。
“你們在幹什麼呢?”墨軒的冷言臨空吹罷。
蟲兒順風一看,不知何時,獨孤斬月與墨軒竟就一起站在身後,墨軒面色陰冷無比,獨孤斬月一臉蒼色,是受了風寒的病態,可是卻像垂死的病人一般,比墨軒更加寒鬱。
“雀公子眼睛進沙子,我給他吹一吹。”一看獨孤斬月在身旁,蟲兒突然被抓姦似得侷促不安,嗓門粗啞道“雀公子,眼睛好點了你就先走吧!”
也不管他站沒站好,手忙腳亂一把將雀漓瀟朝前推進。
“噗通!”一聲,雀漓瀟入水。
“糟糕!”
蟲兒羞躁地站起身來,想伸手拉一把雀漓瀟,指尖還未觸及對方,右膝蓋內的內膝眼經外穴,被突如其來的異物蠻力一擊,整條右腿酥麻貫骨,失去腳底的著力點,不要說救人,連她自己也頓時失去平衡朝右倒去。
恰好蟲兒墜地瞬間,可以探出右手支撐身子,側翻落地,結果右手一出又被某物擊了一瞬,右手手骨隨即麻痺失覺,與右腿的痛楚連作一線,直接整個人從岩石上墜落在地,右邊的衣裙皆被蹭破。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