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散兵的差額……”
我頓了一下,才道
“悉令就地補員,順便徵役夫好了……”
這也是我軍的一個慣例,每駐一地無論如何,都要找個理由和藉口,對控制區所有的成年男性進行編管,雖然肯定會有許多漏網之魚的,但是至少可以有效減低城中的治安維持壓力,削弱潛在的反抗力量。
畢竟,大多數青壯年都被控制起來之後,剩下的老弱婦孺,想做點什麼,就沒有那麼容易了,然後再其中,再用各種手段勸誘和分化,或者說忽悠一些,沒有家世拖累或是對於現狀不滿意的年輕人,作為補充的新血。
至於本身是抱著怎樣的動機和心態,反而不重要了,反正進了我這隻軍隊之中,就有的是辦法和手段,重新塑造和改變一個人的思想和三觀。
這一點創意和構想,卻是來自後世太平天國初期的男女營制度,雖然作為太平軍自上倒下,都有很多被詬病的地方,但是作為一隻成功建立政權,並活躍了很多年的大型軍事組織,當作為以改朝換代為目的的農民起義,頗為典型的代表,還是有不少值得借鑑和參考的地方。
“城中的父老士紳,前來拜見將主……”
門廳外通報道。
“且商榷酬軍事宜……”
城民推選出來拜揭的代表,對我預設好立場的要求,各種配合和順從到令人有些麻木了。
不過這也是一種見怪不怪的常態了,據說淮北這些年兵戈不止,幾度易主治下,對於這種狀況,似乎已經是相當的輕車熟路了。
這些在歷年兵火中活下來的人,無非是用恭順和服從,來減少附帶傷害的無奈之舉而已。
對他們來說,或許我們和暫居此地的鐘離軍,沒有太打的區別,作為掌握著刀把子的客軍,鍾離鎮在當地也沒少各種作威作福,藏汙納垢事蹟。
我們甚至在客軍的臨時駐地,找到了兩三百名沒穿衣服,滿身惡臭和汙垢的女人,都是鍾離鎮打著清野堅壁的旗號,而從四鄉八里的村莊裡,搶掠而來的。
因此,我進城後,既沒有縱兵大掠,也沒有大開殺戒,只是通報各家把男丁都集中起來,反而令他們有些不安。
故而主動找上門來,求個究竟,甚至有人面面相覬之後,才鼓起勇氣走出一個人來,小心翼翼的問我們要不要女人勞軍。
“納尼?.”
我想了想,還是令人接納了下來,只是要做好身體檢查,安排好次序,以各軍戰鬥表現優異者,為優先服務物件。
既然強令約束他們不得放手肆意而為,那就的從其他方面給他們精神緩解和宣洩的替代之道,用有組織的蠻族生理需求,也是一個方面。
相應的服務補償也要給,哪怕是象徵性,至少代表我們是有償交易,並非強民以懲,這是基本的底限,也是將我們與那些軍紀渙散,肆意妄為的傳統軍隊,區分開來的界限。
畢竟,在這個亂世中,無論是為了存活下去的底層小民,或是為了追逐名利功業的當權者們,都很容易在大環境的誘惑和趨勢下,一點點變得沒有下限。
但是無論說是理想主義也好,道德潔癖也罷,我就是想堅守住這最後一點關於秩序和人性的底限。
報捷的信使已經徘迴去了,就看前沿軍行司的那些大人物,會是怎樣的反應和表情呢。
“敵襲,……”
奔過街道的一騎,帶來了突如其來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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