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從淮東輸入火起之後,可以以更少的兵力,將西北和東北面那些山城防線,守備的滴水不漏,而為本家生聚實力,重新徵定整個安東,打下堅實的基礎。
他想了很多很多,也與許多熟悉或者不熟悉的面孔,頻頻的碰杯和邀飲,直到酣暢淋漓的醉意醺然的倒下。
然後,在左右的攙扶之下,回到了恍然一新的臨時居室當中,卻現這裡似乎就是薛氏前代藩主的起居之所。
一切陳設都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彷彿很久都沒有變動過了。而一個被用帛帶背手綁起來,塞著口的女人,正在驚恐萬分的看著他。
然後,他這才想起來,這是自己點名叫過來的配菜啊。然後強忍著酒意上頭,仔細打量了起來。
不愧是北朝貴胄之女,作為的風韻十足而姿色猶然,掙扎著就被他壓在了剩下,然後傳來用力裂帛的聲響。
還有比在老對頭的家中私室,凌虐和強辱他家的主母,更加讓人血脈賁張念頭通達的事情了麼。要知道,在羅、薛兩家對敵的無數年間,沒少有機會對彼此俘獲的眷屬,做過類似的事情。
甚至還有因此生下後代子嗣,而繼續在戰場上與不知名的血親,相愛相殺的例子呢。因此,這一刻他沒有絲毫的忌諱和心理妨礙。
......
“終於結束了啊,”
我從明顯有些形骸放浪而變得烏煙瘴氣起來的,宴會場中走出來的時候,也是暗自舒了一口氣。
現在剩下的,就是幕後交割和瓜分勝利果實的時候了。除了先期66續續從羅藩手中得到的財貨和物資、特產之外。
最大的一筆進項的預期,就是這開義城裡被俘獲的六七萬人口。因為其中不乏薛氏鐵桿的支持者,或是對於聯軍苦大仇深的存在,因此大部分人將按照事先的約定,分批透過海路送到淮東去。
由於是作為薛氏世代經營的主城,因此,在這些人口比例中,光是各色工匠、醫師等職業和各種有所技藝的人員,就達到了兩三千人,這才是最寶貴的一筆財富啊。
而剩下的這些用來折價以青壯年男女為主的優質人口,將為淮東正在進行的開拓運動,輸入大量的新血。這還只是開義城一地的收穫,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羅藩的軍隊將在新佔領的土地上,開展新一輪的梳理工作。
作為打了十幾代人的世仇土地上,哪怕是最普通的百姓當中,薛氏有所各種關係和淵源的人家,不知道有多少凡幾。正好又給了羅藩為的諸侯聯軍,針對性掠奪洩的理由和口實,正所謂是有壓迫就會有反抗。
這樣很長一段時間內,還將有一個源源不斷的穩定人口來源。至少在我淮東現有的政權架構和人口基數下,完全可以容納和消化的了。而且還有了一套運作成熟的體系和制度。
當然了,核心還是最初的男女分營那套東西,男人送進勞役營遍管起來開山挖礦修路造橋墾田,女人也集中起來在各級加工工坊裡勞作;孩童送進童子營裡洗腦和管教。
只有經過若干年的考驗和磨練,表現賣力或是出色,或是成為安分守己的代表,才會被考慮放鬆監管力度。然後有家庭的人可以與家人重新團聚,然後在原地落戶,沒有家庭的人,也會盡量安排配對,而逐步安定下來。
對絕大多數普通人來說,主家被滅的仇恨什麼的,難道還大得過生存的需要?在大集體的強制步調一致的影響和磨滅下,只怕數年之後也只剩下些許懷念和感嘆了。
這可以說是某種原始版本的法西斯主義組織,也可以說是蘇聯早期創造了無數工程奇蹟的,勞動懲戒營的雛形。
我迫不及待的想回去安慰一下有些失落的三枚,兼做某種慶祝活動。
畢竟,今天雖然意外和變數頗多,但最終還是成為了遼西薛氏,正式退出歷史舞臺而從安東諸侯中除名的重大日子。
這時候,一名羅藩的家臣追了過來,對我低語了幾聲
“哦,已經集中起來了。。”
“就等我去辨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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