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的迫切,十分的期盼。
這人到底要做什麼,張氏幾乎要昏厥過去,總不能在這時候被人傷了名聲。
如媽媽慌張中開口,“這位老爺是什麼人?怎麼闖進我們家太太的馬車。”
太太?
怪不得是這般的顏色,汪成禮心中那沸騰的熱情,頓時熄滅了大半,這不是姚七小姐。
姚七小姐去了哪裡。
汪成禮臉色頓時一暗,皺起眉頭看向馬車裡的女眷,如同吃了蒼蠅般難受,他明明都已經安排妥當,那些隨從到底怎麼打聽的,銀錢已經花了,戲也演了,馬車裡的卻不是那個人。
汪成禮耐著性子,“我是怕有損傷,一著急就登上了車。”說著向後退去,再也不想在車裡逗留半分。
真是晦氣。
張氏看到來人的目光忽然一變,從興致勃勃變成了驚訝,眉眼中還透出幾分的厭惡,視線也從她身上挪開。
張氏豁然明白,他們弄錯了人,方才那賊匪說不得也是將她當做了旁人。
她就這樣糊里糊塗地被劫了,還讓外男登上了馬車。
張氏攥緊了手,忽然看到那男子被人揪下來馬車,緊接著就是慘叫聲傳來,張氏一顆心又提起來。
這又怎麼了?
……
汪成禮正要下車去,剛轉過身,卻一下子就被人揪住了衣襟,頓時從馬車上掉下來,他還沒來得及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眼前忽然一黑,一個物件從他頭頂罩下,緊接著呼嘯而來的棍棒結結實實地落在他身上。
他想要驚撥出聲,聲音卻淹沒在棍棒當中。
他是皇后娘娘的侄兒,正經的皇親國戚,誰敢打他。
……
鄧俊堂遠遠地就看到了姚家馬車被賊人劫走。
他不禁輕笑一聲。
這下好了,姚七小姐就別想再有什麼好名聲,崔家也只能啞巴吃黃連,要了這個破落戶,從此之後崔奕廷別想抬起頭來。
他心裡說不出的得意。
到京中這麼長時間,他總算揚眉吐氣地做好一件事。
鄧俊堂的笑容還沒從臉上散去,忽然聽到身後傳來腳步聲,緊接著他只覺得脖子一涼,像是什麼東西砍了上去,他翻起眼睛摔在地上。
……
汪成禮覺得周身說不出的疼,棍棒停下來,就有聲音道:“那些賊人都抓到了,這是最後一個。”
汪成禮想要說話,腰間頓時被人狠狠地踢了一腳。
“這樣的人就該送去順天府。”
汪成禮喘著粗氣掙扎著,想要出聲卻有換來幾腳狠命地踢打,他何曾受過這樣的苦痛,他只覺得鼻子一酸,就有一股熱熱的液體淌出來流過他嘴唇落在他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