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何老爺,難怪這個點兒來呢。”白弧笑呵呵道。
何伯春帶著何宴與何椽一起進門,說:“自然只有我才會這個點兒登你的門。”
何椽聞言,驚訝地偷偷打量自個兒爹,以及跟自個兒爹正在說話的那女子。他從來沒有見過爹跟哪個女人用這種態度說過話,就好像是……就好像是,面對的不是一個女人,而是爹平時的那些密友。
白弧此時已經跟何老爺交流完何椽婚宴的事,並不知道自己被這個十七歲的男娃開除女籍了。她仔細看了看何椽,對何伯春誇道:“是個好孩子。”
何椽低下頭。
好孩子?
明明就比他大幾歲而已,怎麼說話倒像他長輩似的。
白弧應下了何伯春做為何椽婚宴主廚的事情,明天就會搬入何府,開始研究筵席上的菜品。
“旁的事情已經說完了,白大娘子,咱們開飯吧!”何伯春笑容滿面地對白弧說。
何椽想捂臉,又想捂眼。
爹,你孩兒的婚事怎麼就成了“旁的事情”了?他究竟還是不是爹最疼的老來子了?
還有,爹你蹭飯吃的樣子真是沒眼看。
一個月後,白大娘子在衡陽府城消失的事情引起了眾人關注。最開始是白弧的那些回頭客,發現白弧竟然不出攤了,而且是整整一個月都沒出攤了。之後,就是經過一系列奇怪的腦補,變成了奇怪的故事。
因為這件事本身就挺奇怪的。
白大娘子可是說今年臘八節還會擺擂臺的,自然不會就這麼悄沒聲地走了,好歹支愣一聲吧?
如果白大娘子不是自願離開衡陽府城的,那麼誰能讓力大無窮的白大娘子離開呢?
這可就有得腦補了!
於是,等到再次進入深秋時節,白弧在衡陽府城上流圈子裡,憑藉廚藝打響名聲的時候,坊間關於她不願委屈做權勢者外室,被逼離開衡陽府的故事已經傳得越來越情節豐富了。
白弧:所以,她是過不去外室這一道坎兒了是吧?
………………
第三個深秋到來的時候,白弧安排好了所有的身後事。
她將自己這兩年多以來,全部的積蓄,共計五十七兩六錢銀子交給了妞妞。如今她對妞妞很放心,這孩子和章大廚的一個徒弟,彼此間有那麼點意思。她觀察過那個叫顧潛的孩子,看著還不錯。
以後的路就要靠她自己走了。白弧心道。
妞妞對白弧的行為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可能這個女孩子早就將自己當做孤兒了,即使白弧頂著她孃親的臉,用著她孃親的身體,妞妞也從未叫過她孃親。
但是白弧知道,妞妞心裡是有她的。
她們兩人說到底也就是萍水相逢之人,相依為命到如今,這緣分對妞妞來說,也不知是幸還是不幸。
白弧同這裡的熟人都隱晦地道了別,然後平靜地過著日子,等待離開的那一天。
又到臘八節,妞妞一大早起床,卻發現白弧的房間裡靜悄悄的。往常這個時間,白弧已經在院子裡打完一套拳了,更別說,今天是臘八節,白弧還要去擺第三年的擂臺。
她心裡一動,猶豫了一下,還是推門進去了。
只見白弧仍安靜地躺在床上,神情安詳靜謐。
妞妞的眼淚奪眶而出,握住白弧冰冷的手,顫聲喊出:“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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