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她沒見過婆雅稚?”
“不。”秋獸尊道:“她見過,只不過她認為的是錯的,或者說婆雅稚並沒有真正現身,用的是千變萬化的手段,對每個人來說都是不同的面孔。”
“那她畫下的那個是誰?”君玉山不禁問道。
秋獸尊道:“每個人的記憶都不只是我們記住的部分,相反有很多一眼而過的,都被貯存在腦海中,他們永遠不會被想起,但不代表不存在。”
秋獸尊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就像是我們做夢,總會見到一些沒印象的人,他們其實就是那些也儲存的記憶。”
“你認為秋可可記錯了?”君玉山問道。
“可能記錯,也可能記對了。”秋獸尊似乎對一切都瞭如指掌,“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自己的判斷,因為你其實心中有了答案。”
秋獸尊直視君玉山的眼睛,彷彿能看透一切。
“還有最後一句話送給你,人的情緒會被篡改,很多事情,都是似是而非,卻被經歷著認為是真實存在的。”
君玉山懂了。
秋可可畫的那個人,並不是林經業。
但因為某些特徵的相似,讓君玉山不由得去想,去信,最後言之鑿鑿的認為那就是林經業。
是君玉山的視覺和記憶合夥欺騙了自己。
但這不重要。
因為君玉山就是認為,林經業有問題。
君玉山問秋獸尊:“為什麼願意幫我,你們父女似乎都沒有被抓的絕望,甚至都...有一些開心。”
秋獸尊沒有立刻回答,他儘量的回頭,透過窗戶,看向天空。
“因為我們必須被抓,也必須好好的活下去,否則我們對不起一個人的犧牲。”
“他是誰?”君玉山嘴上問著,但心中其實有了猜想。
是那個秋福綿嗎?
他是不是也如秋可可一樣,愛著御獸宗,愛著那些動物?
是不是,他也有超絕的才能,但為了保護秋獸尊和秋可可,選擇自己與敵人虛與委蛇?
秋獸尊看向君玉山,遠沒有那日的魯莽,他笑了笑,“你猜到了,這一點你沒有猜錯。他是個很好的孩子,這樣的人不多了,我很想保護他,可我發現,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
君玉山問了很多問題。
秋獸尊知無不言。
很多事情在他那裡迎刃而解。
比如血液中的毒素,真正目的是為了配合接下來的攻擊。
那是一種強效的藥物,促進血液的流動。
一旦與這幾日的毒素結合,立刻就會產生劇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