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風看樣子是聽到了所有對話。
“你看到的那個人,是不是龍骨將軍?”
他的眼神複雜。
看得出他的擔心,龍骨是他最後的支撐與信念。
君玉山搖搖頭。
“不是,龍骨將軍是我們要保護的人。”
崔風笑了,笑的很純真。
“你也保護好自己,我的救命恩人。”
君玉山突然想到那日的感覺,心血來潮也許就是真的,“如果龍骨將軍死了呢?”
崔風臉上閃過一絲難過,但他還是說道:“死了就死了,每個人都會死,我們只能繼續戰鬥。”
“我知道了。”
跟崔風聊完,君玉山沒有直接回去,而是來到秋獸尊的營房。
他更慘,被帶了面具,捆了手腳,好像是待宰的豬玀,唯獨地中海格外引人眼球。
“何人?”他被捆在柱子上,無法轉頭,加上面具沉重,只能聽腳步聲。
“在下君玉山。”君玉山道:“剛剛在秋可可那裡出來。”
“你個禽獸。”秋獸尊一下子就帶出哭腔,“可憐我女兒如花似玉,居然被你給糟蹋了,現在居然還想來糟蹋我。”
君玉山內心:“......”
秋獸尊:“罷了,既然被俘虜,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來吧,不要憐惜我。”
“你大爺。”君玉山徹底憤怒了,“你們全家都是你教的吧,一個兩個都這樣。”
秋獸尊聽到君玉山憤怒的聲音,一下子調轉畫風,“哦,禽獸不如。”
君玉山平靜了一下,不能被這對奇葩父女給帶走思路。
“我想問一下婆雅稚的事情。”
秋獸尊一聽這個名字,立刻正色,“修羅教的高手,那個可不是好惹的。”
君玉山道:“你女兒見過他的真面目。”
“那有可能。”秋獸尊頗為自傲的道:“我那女兒聰明,從小就知道給我下毒,還有過目不忘之才。”
這秋獸尊倒也看得開。
“可惜呀,她還是太嫩了,不知道婆雅稚這人的厲害,她以為的以為就是以為。”
“等等。”君玉山制止了他,順便還將他的面具解開,又把他從柱子上挪了挪,好跟自己對視。
“什麼她以為的以為就是以為。”
秋獸尊笑了笑,“就是可可容易陷入自我肯定當中,把一些錯誤的東西當做準確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