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貫嘆了口氣:“你們的將軍在哪,讓他來見我。”
兩個老君張了張嘴吧。
“相公您有所不知,自從前幾年都監相公調走了之後,朝廷一直沒有委派新的武官前來接管。
軍中事宜,目前一直是由知府大人兼領的。”
童貫又是扶了扶額頭,沒想到雄州竟然連將軍都沒有。
“算了,你們先去吧。我隨處逛逛。”
兩人這才回到剛才的位置。
童貫等三人領著護衛在軍營裡轉了一圈。
來到一片營帳之前,卻見武器架上的兵刃全部生鏽,用手一摸都能沾一手的鐵鏽。
裡面的軍士們沒有一個在鍛鍊體魄,練習軍陣。
不是躺著休息,就是在做一些閒活。
更有甚者聚眾賭博,真是不堪入目。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
童貫氣沖沖的回了雄州,當即便將知府和冼叫過來痛罵了一頓:“河朔兵馬如此不堪,你等罪責難逃。”
和冼倒是光棍:“太師容稟,河北兵馬百年未經戰事,驕縱怠惰,在所難免。整個北方都是如此。
我等無能,無法整肅軍紀。
請童太師責罰。”
他這種耍流氓的方法倒也好用。
我就是不行,大家都這樣。
要不你罰我吧。
童貫又不能真的處罰他。
首先和冼是一州知府,不是什麼小官小吏。
必須得皇帝同意,才能對和冼進行職位調動。
再者童貫徵遼要以雄州為大本營。
強龍不壓地頭蛇。
和冼怎麼也是本地知府。
到時候給他使點絆子他可吃不住。
“算了,知府請回吧。”
童貫遣走了和冼,隨後便將自己在河北的所見所聞寫成奏摺,連夜送到了東京。
那摺子寫道:“臣仰遵睿訓,付以北事,寅夕竭慮,深恐不逮,上辜委寄之重。
臣竊惟復燕大計,昨正月間,女真下中京,餘睹人名)往雲:“中契丹分力枝梧女真之際,我乘機會進兵,收復殊省事力,既失此便,巳為後時。”
臣奉詔來北,星夜倍道,於四月二十三日到高陽關,整促行軍之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