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是閒時不燒香,臨時抱佛腳。咱們是同胞兄弟,你平日裡怎麼待得我,連那些衙門裡的公人都不如。現在出了事,他們呢?還不是得我幫你。”
他將金釵還給了嫂子:“這是嫂子的嫁妝,我豈能拿。”
何濤娘子見他不要金釵,連忙將桌子上的銀子遞給何清。
何清道:“嫂嫂請收回去,把我當什麼人了!我要是拿了這銀子,那不成了勒索自己親哥的畜生了嗎?你們要是一心拿這銀子來羞臊我,那我便不說了。”
何濤道:“兄弟,這銀子時官府懸賞賊寇的賞錢。有三五百貫,你就休要推脫了。”
何清笑著說:“哥哥放心,這夥賊人,我肯定都給你抓回來。”
何濤大驚道:“你為何就如此肯定!”
何清擺擺手。
“哥哥先把銀子收回去,我跟你慢慢講。”
原來何清前些日子賭輸了錢,去鄆城縣北門外十五里的安樂村王家酒店借點銀子再去賭。
因為梁中書的書信,殿帥司發下文書。
沿途各州郡,凡是住店的客人都得登記。、
姓甚名誰,從哪裡來,到哪裡去,要做什麼。
事無鉅細。
每個月的月底,官司會去查詢。
他去時便曾遇到一行七人的棗販子。
何清道:“王家客店的小二不識字,我閒時就常去幫他整理登記簿。當天正好遇到了一夥棗販子,也是七人。為首那人像是東溪村的晁保正,我之前跟一個閒漢去投奔過他,所以認得。當時我問他高姓大名,旁邊那白麵長鬚的卻替他回答。說是姓李,從濠州來,去東京賣棗子。我當時就起了疑心。”
何濤說:“他們中是不是有一個五短身材,一個身長一丈,還有一個面上有硃砂記。”
何清的記性其實不是很好,但是這幫人的特徵又十分明顯,讓他實在是難以忘卻。
“沒錯,我記得,確實有個人臉上有硃砂記,兇得很。”
何濤高興的拍手跺腳。
總算逮到他們了。
不對,還有一個賣酒的。
“兄弟,還有沒有別的了。”
何清又回憶了一番,突然他眼睛一亮:“對了,還有一個白日鼠白勝,他就是個窮鬼賭客,但是今天卻在興和賭坊裡一擲千金。輸了上百兩眉頭都不皺一下,他這些錢定然來路不明。我那天就住在王家客店,第二天看見這白勝挑著兩個木桶往南邊去了,他肯定就是那個賣酒的。哥哥要是不信,先抓了白勝,一問便知。”
何濤大喜,自己不用去沙門島了。
他連忙抓起何清的手。
“好兄弟啊!你現在就跟我去見府尹大人,把事情跟他再說一遍。”
兩兄弟來到了濟州府。
府尹問道:“怎麼了?可是那件公務有了下落。”
兩兄弟將情報一一稟報。
府尹當即派了八名衙役,隨兄弟二人抓捕嫌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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