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價值不菲。
莊家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他幹這行這麼多年,東西值不值錢一眼就能看出來。
“白勝兄弟,這簪子可值十兩啊!”
他要是摸著良心說,十兩都是少的。
白勝不屑的一笑:“我自然知道,你們都壓啊!”
這一下十兩銀子出手,好多人都不敢壓了。
不過還是有有錢的大款不在乎這點銀兩。
何清奇怪的想到,這白勝就是個在酒店裡打雜活的閒漢,哪來的這麼多銀錢。
算了,先找哥哥借點,把本撈回來再說。
何清來到了哥哥何濤的家裡,門也不敲,直接進去。
他看到哥哥正坐在椅子上歇息,一隻手撐著額頭,難道是頭疼嗎?
他開口道:“哥哥,我手頭有些緊了,你這還有沒有,接濟我點。”
何濤知道自己這個弟弟是個什麼貨色,他來要錢,不是吃不起飯了,就是拿錢去賭。
“我這沒有錢讓你去賭。”
何清死纏爛打:“哥哥你這麼有錢,牙縫裡稍微漏點不就夠我花的了嗎?”
何濤正在氣頭上,要是往常,給就給點,他何濤也不缺這點錢。
但是今天他剛成了府尹的出氣筒,自己還有一肚子氣無處發洩,還能讓你何清要錢。
“行了,你要沒別的事就走吧。沒見我正煩著的嗎?”
何濤娘子也道:“都是一母所生,你哥哥都快沒了,你還來要錢。”
何清這才發現情況有些不對勁。
“嫂嫂你哭什麼?我哥哥那是誰,濟州緝捕使臣,手下二三百公人,誰能治的了他!”
何濤娘子說:“還不是那群劫了生辰綱的賊寇,要是你哥哥十天之內抓不到,府尹就要把他發配到遠惡軍州去,到時候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何清一聽這個,嘴角不禁掀起一抹自信的微笑。
“我當是什麼呢?不就是那七個賣棗子的嗎?我見過他們。”
何濤聞言精神大振:“怎麼!你知道他們是誰!”
何清這時卻撓起了腦袋:“都是一母同胞,十兩銀子都不肯借我。”
何濤娘子連忙去口袋裡摸索,可是她在家裡又不出去,錢沒有帶在身上。
於是從頭上拔下了自己嫁過來時母親給她的金釵,緊忙塞進了何清手裡。
“叔叔,你哥哥的性命就全在你身上了。”
何濤也道:“你要是真知道,莫說是十兩,百兩、千兩我也借得。”
他說著,也拿出了一錠十兩的銀子放在桌面上。
何清卻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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