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舒面紅耳赤地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在一刻,他終於意識到龍乾捱了那麼重的耳光,為什麼還能低眉順眼的露出那般乖巧的神色了。
……那個不知輕重的小混蛋!
蘭舒回神之後,耳垂紅得幾乎要滴血,但眼下卻沒時間給他繼續深究答案了。
只是一個單純到極致的檢查,發情期過於脆弱的身體便受不住了。
發現真相的可憐美人來不及細想,便對著鏡子,羞恥至今地探了下去。
然而食髓知味的身體已經有了新的主人,甚至它早已習慣了新主人暴虐般的刺激,如此簡單的……竟沒辦法讓它得到宣洩。
最終,被逼到絕路上的oega顫抖著睫毛,大腦一片混亂間,竟輕輕扭頭,把視線放在了一旁的花灑上。
“……”
蘭舒噙著羞恥的眼淚盯了那個花灑半晌,最終還是敵不過身上的熱意,軟著腰身將它取了下來,然後緩緩地……
“嗚……!”
美妙的,香豔的絕美景色在水聲彌補的浴室中噴湧而出,便是聖人來了看到這一幕,恐怕都要淌出鼻血來。
過了不知道多久,蘭舒躺在一地的熱流中緩緩回神時,看到花灑正澆在自己不住抽搐的小腹上。
理智隨著熱潮的褪去而逐漸回籠,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的oega後知後覺地羞紅了臉頰,半晌忍無可忍地抬起手遮在了自己臉頰上。
都怪那個小王八蛋……
蘭舒躺在那裡緩了良久,才掙紮著起身,狼狽不堪地用水流將地上的痕跡沖刷了幹淨。
當他披上浴袍走出浴室時,面上除了些許紅痕外,已經看不出任何異樣了。
龍乾在廚房專心致志道地做飯,端著飯出來時,看見蘭舒剛好從二樓下來。
他見狀連忙貼心地貼心拿了個軟墊,放在了餐桌旁的椅子上。
然而,看著他如此體貼入微的模樣,本就起了幾分疑心的蘭舒,見狀心下不由得一跳。
不過蘭舒面上並未表現出來,他只是拉開椅子坐在了那處軟墊上,一邊吃著那碗鮮美可口的海鮮面,一邊用餘光覷著龍乾。
當他終於把自己從那股濾鏡頗深的愧疚與心疼中抽離之後,總算從龍乾看似如常的眉眼間品出了幾分緊張與心虛。
蘭舒眯了眯眼,當龍乾看過來時,他卻神色如常地問道:“剛剛太急了沒來得及問,手術成功了嗎?”
龍乾立刻道:“自然成功了。”
蘭舒吃了口面道:“但我的記憶還沒徹底融合,應該還在恢複期……你怎麼就把我從愛琴海帶回來了?”
“哥哥的腺體在手術中也被芙薇安碰到了。”龍乾連忙解釋道,“不過沒有像我之前一樣出現資訊素紊亂的情況,反倒是發情期提前了。”
“所以,在愛琴海不方便,我就把哥哥帶回來了。”
蘭舒聞言瞭然,嚥下最後一口面後,扭頭打量著屋內的裝潢:“這處別墅之前怎麼沒見過?”
龍乾立刻端起一副二十四孝好丈夫的模樣道:“這處是哥哥手術前,為了給哥哥療養新買的……想給你一個驚喜,所以就沒提前告訴你。”
“原來如此,”蘭舒聞言心下一熱,露出了一個發自內心的笑容,“辛苦你了,小狗。”
龍乾見他面上沒有任何異色,終於把心放到了肚子裡,忍不住湊上來親了親蘭舒的臉頰。
見對方沒有絲毫不耐煩的意思,apha甚至大著膽子咬了一口他的臉頰。
原本精緻白皙的容顏上,一下子留下了一個清楚的牙印,但蘭舒依舊沒有生氣,就那麼溫柔地看著他年輕的丈夫。
如果龍乾此刻沒有被美色迷魂頭腦,他多少該從蘭舒的態度上品出點不對勁出來。
比如,對方這幅好似怎麼揉捏都不會生氣的樣子,似乎在哪裡似曾相識過。
然而龍乾的警惕心在看到蘭舒的一剎那,便徹底被他自己摘下來扔進了大海中。
當天晚上,蘭舒迎來了第三波情潮。
龍乾反手想卻開燈,卻被人摟著腰身按在了床頭,用布料蒙在了眼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