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舒忍不住收緊小腹,上半身隨之壓在了懷中人的臉上,反而又給對方送來了一捧豔福。
龍乾手背上的青筋暴起,卻故意沒有褪下布料,就那麼隔著布料索取。
過於緊致的布料隨著動作擠了進去,蘭舒呼吸驟停,當即夾緊他的手,發出了一聲貓一樣的啜泣。
龍乾用的剛好是左手,那枚鑽戒好巧不巧硌在蘭舒的腿肉上,將那處本就可憐的軟肉戳出了一個濕漉漉的坑。
怎麼會這麼熱……好癢……身體發生了什麼……
蘭舒經歷了這麼多場發情期,也從未有過像眼下一般怪異的灼燒感。
他軟著腰身戰慄間,終於品出了些許不對勁,可低頭看著apha傷痕未愈的臉頰,他卻有些問不出來。
……年輕的apha不知節制,或許只是沒把持住做得狠了一點,何必怪罪他呢。
帶著這樣的想法,蘭舒硬是靠著心軟把那點疑惑嚥了下去。
一時間,客廳內只剩下微妙的水聲,竟有些難以分清這到底是誰的發情期了。
終於把喂不飽的惡狼哄好後,蘭舒沒管胸口的牙印,連忙抬手拽起衣服,欲蓋彌彰般遮在了胸口。
其實那橘粉色的透明布料根本什麼都遮不住,這個動作只會讓他看起來更加可口。
龍乾分明剛剛吃飽,見狀卻忍不住舔了舔嘴角,不過他很快便低頭掩住了眼底的情緒,再抬眸時,又恢複了那副乖巧溫順的模樣:“哥哥午飯想吃什麼?”
言罷,他還是沒忍住,低頭輕輕吻了吻蘭舒的嘴唇。
蘭舒揚著頭任由他親:“都可以,你做的我都喜歡。”
龍乾抱著人一邊親一邊還想給出幾個菜譜讓蘭舒選,下一麼,卻被oega側臉躲開了。
他微微一怔,剛準備裝委屈,便見蘭舒抿了抿唇,眼底閃爍著微妙的水光,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你先做著飯,我去……我去洗個澡。”
龍乾一頓,低頭間看到勒緊在蘭舒腿根處的布料上盡是水光,當即露出了了然的表情,輕輕親了親他的嘴唇道:“哥哥一個人在浴室小心,有事一定要喊我。”
蘭舒垂著睫毛輕聲應了:“……嗯。”
走進浴室的一剎那,蘭舒面上的遊刃有餘終於維持不住了。
他咬著牙扯下了那條緊緊貼在身上的泳褲,布料離身時,那丟人的身體甚至還不受控制地想要挽留。
蘭舒不得已,只能軟著腰身撐在牆上,掰著腿肉才勉強把最後一縷布料扯了下來。
只是簡單脫一條泳褲,他便被折磨得頭皮發麻,這下子任由蘭舒對龍乾再怎麼縱容,也不得不再一次把剛剛的問題撿了起來——他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
有那麼一瞬間,蘭舒甚至天馬行空地以為是兩人鬧得狠了,自己沒輕沒重地往裡灌了氣泡水或者別的什麼東西,不然就算處在發情期,也不會這麼火辣辣的灼燙麻癢。
可即便是連這麼離譜的可能都考慮在內了,蘭舒依舊沒有怎麼懷疑龍乾。
直到他喘了兩口氣,忍著羞恥走到浴室的鏡子前,對著鏡子輕輕掰開時,那些對龍乾濾鏡般的偏愛才終於碎了一地。
蘭舒不可思議地看著鏡子中的畫面,耳根驟然通紅的同時,越檢查越心驚。
……腫了。
只不過腫的程度和表現,和以往都不一樣。
那不像是被……出來的樣子,更像是被人用什麼莫名的手段欺負過一樣。
蘭舒眉心狂跳,忍不住掰著腿肉,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然後……
“嗚——!”
蘭舒毫無準備地夾緊右手,一下子倒在地上,腦海中一半是驚愕,一半是火花炸開的巨大茫然。
他就那麼在水花四濺的瓷磚上躺了整整三分鐘,才咬著牙從地上掙紮著跪坐起來。
腰軟的根本不像是自己的,但蘭舒還是硬撐著將後腰靠在地上,而後以極近的距離,對著鏡子竭力分開了腿。
……
……!?
發情期第二天,那處怎麼會……到這種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