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心博弈 (第1/3頁)

蒙心博弈

魏鬱春修整完畢,回去找關闍彥,結果她返回的時候,樹叢之處已沒了關闍彥的身影。

她剛覺得迷惑,不遠處就傳來了關闍彥喚她的聲音:“我在這裡。”

他還是那副驕傲不已的模樣,靠在牆上,雙臂抱著,眉目深沉。其實方才他本可以追過去,直接拆穿魏鬱春的身份,但他明白這個女人要是真肯輕易讓別人弄清楚她的真身,她就不會編造那麼多理由來誑騙別人。

他希望在準備好之前,不打草驚蛇。萬一讓她跑了就不好了。他深信此女足智多謀又慣會鑽人空子,她要逃,誰都攔不住她。

他也不高興去多問,方才魏鬱春到底對魏瀾清做了什麼。反正這都是早晚能知道的事。

他現在只在乎的是,要如何盡快帶她離開這個危險之地。

魏鬱春完全想不到他會以這種方式突然出現在她身後,她迅速盤想剛剛是否有未偽裝得當的地方,她細細打量了關闍彥的表情,處事不驚,深謀遠慮,那雙深邃眸子禁不起旁人與之對視多久,因為,它們慣會洞悉人心。

他越是平靜,她便越是後怕。

她總感覺,這個男人已經什麼都知道了。

她默默攥緊了袖子,又忘記了掌心上那抓心的痛楚,血止不住地從她手心裡流了出去,似無聲的淚。

關闍彥單眉一緊,大步而來,泰然道:“你杵這兒作甚,覺得我很好看嗎?”

魏鬱春:“……?”

她再次打量他的神色,確定,他完全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方才看到的怕是錯覺,畢竟夜色混淆視野,也會迷亂判斷。

她默默鬆了一口氣,桎梏不再,她定然——看來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要不然,以她對他的瞭解,她怕是要被嚴刑拷打一番,直到她交出供詞,他才肯罷休吧。

此時,關闍彥從衣服上果斷撕下了一塊布,飛速纏上了她的受傷的掌心,他狠心一扯,打上了結,真是痛不欲生。

魏鬱春剛止住的淚差點又噴湧出來,手也已經脫力了。

關闍彥挑眉,諷刺一笑,隨手拍了一把她的腦袋,輕聲罵道:“你是豬嗎?受傷了也不知道喊疼?”

魏鬱春默然,有些奇怪,關闍彥怎麼突然這麼在意她。

而關闍彥剛好給了她回複:“方才買下龍骨香的簪花人出現了,所以出了一些狀況,杜明堂那邊我已經發了令叫他快點撤退了,我來找你,時間緊急,你要是這副鬼樣,怕是拖我後腿了。明白嗎?”

嗯,真是老樣子。

魏鬱春抽了抽嘴角。

她毫不示弱:“之前在南禺我也為你包紮過,不像你這般下手沒輕沒重,你是夾雜私情,妄圖報複我吧?”

關闍彥拉著她,哈哈大笑,一副輕狂模樣:“那又如何?”

二人身影若仙,快速從險象環生的關府撤去。外頭安插的隱衛已經等候多時,二人與杜明堂彙合,在多方勢力的協助下,有驚無險地回到了安全的杜宅。

杜明堂一身軟骨頭,回來時直接累昏過去了,被爹孃和家僕們你一把我一把地架離了關魏的二人世界。

關闍彥給魏鬱春的包紮其實不頂事,彼時情急,只好暫時緊急止血,要想治傷愈傷還得請專人來贈上藥膏。

時至宵禁時分,便是隻狗都困覺去了,更不提還要另請醫工了。

宅子裡其實也配了個老中醫,是個高人,年輕時遊醫在外,老了就到京城尋了個靠山依附著,杜宅生活十來年,也就白日裡有些時辰是清醒的,能給人瞧病。問杜老爺怎麼不再配個備用的醫工,結果杜詠難掩尷尬,說老中醫性子高傲,請了別人就是傷了人自尊心。就這樣,老中醫跟一尊大佛一般在杜宅被人供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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