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我們有的是時間。”
這一年,意外地忙碌而又無聊。
即使阿斯托利亞成績再好,那一篇又一篇的論文還是逃不了的。她正在重複去年佈雷斯高爾他們的痛苦經歷。而她又不打算讓德拉科幫忙完成那些作業,只有自己親自學習,知識才能被掌握。
忙於學習的同時,她還要練習德拉科找到的咒語,偶爾還要排演一下,順便考慮是不是會有出紕漏的地方,他們制定了一個又一個應對方案,以確保最後的時刻萬無一失。
聖誕節時,阿斯托利亞好不容易避開一路的槲寄生,從斯拉格霍恩的聖誕晚會上溜了出來。德拉科早就把有求必應屋佈置成了華麗的舞廳。
“其實這樣也很不錯,沒有那些閑雜人等的打擾。”
結束了兩個人的舞會後,德拉科動身回去了。藉口聖誕節聚會,他和他的父親需要和斯內普好好談談。
而阿斯托利亞則硬著頭皮,忍受了整整一個假期安東尼奧關切又不敢多問的目光——就好像他認為一旦問了,女兒就會立刻哭出來一樣。
好不容易回了學校,迎來了斯內普教授別有深意的目光——他好像在審核她是不是有資格成為真正的“馬爾福”。他似乎對德拉科輕易就相信她感到難以置信。這點她不奇怪,一個雙面間諜,確實有著與眾不同的警惕,可惜斯內普教授永遠也想不到,自從她和德拉科互相分享了秘密以後,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影響到他們對對方的信任。
一切正如計劃好的進行著,德拉科利用修好的消失櫃,把食死徒帶進了霍格沃茲城堡。
然後,在塔樓上,他假裝非常緊張的樣子,磕磕巴巴地對著已經被繳械咒奪走了魔杖的鄧布利多念出了咒語。
瘋瘋癲癲的貝拉特裡克斯很不滿意,她尖聲指責德拉科沒出息:“你竟然還是不會索命咒!”
一直守在塔樓下的阿斯托利亞不但使用了幻身咒,還披著不如波特家祖傳,但效果也能湊合的隱形衣。
她眼明手快,無聲地念起咒語,把墜下樓的鄧布利多轉移到了一處死角,幾乎同時,把早就放在地上的動物屍體進行變形,偽造了現場。
很快,塔樓上探出了幾個腦袋。
阿斯托利亞隱約能聽到貝拉特裡克斯的狂笑聲,他們下了樓,貝拉對著“鄧布利多”的屍體又施了一次死咒。
然後,他們相信這個人是真正死了,肆無忌憚地離開了。
德拉科飛快地瞥了一眼阿斯托利亞躲的位置,被食死徒拉扯著離開了。
多比再次發揮了巨大作用,利用能夠在霍格沃茲城堡幻影移形的家養小精靈魔法順利把受傷的鄧布利多轉移走了。
而匆匆回到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的阿斯托利亞卻被佈雷斯堵住了:“他還是做了?”
“什麼?”
“你知道我在問什麼。”佈雷斯神情凝重,“那家夥根本沒有和你分手,你們這學期偷偷摸摸地在策劃今晚的事情?”
阿斯托利亞啞口無言,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猜對了。
“你們……”他既生氣,又無奈,“我以為你們懂得什麼叫明哲保身!”
“佈雷斯,有些事情,不是想避就能避開的。”她嘆氣,“相信德拉科吧!”
“作為朋友,我只求一個真相。到了能說的時候,讓他親口告訴我吧!”佈雷斯緩緩說完,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