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並沒有直接飛到上京,而是越過了上京,來到了海山島。
之所以選擇不去醫院,主要還是因為醫院裡人多眼雜,而且還沒有確定林耀的骨髓就是跟桃溪匹配。
來到海山島,圖騰把一絲不掛的林耀扛進了洞裡,扔在了一塊兒破布上。
傅宇森按照李醫生的指示給林耀取樣兒後,便和苟順馬不停蹄的趕到了醫院。
李醫生拿著樣本去化驗了,苟順和傅宇森來到了病房。
此時正是吃晚飯的時間,只見桃溪靠在床上,甄純正端著一碗粥喂她。
“啊,哥,你回來啦。”桃溪看見苟順,開心的叫了起來。
“嗯,你這兩天感覺怎麼樣?”苟順說著,來到了床邊,一臉擔憂的問道。
“我很好啊,我感覺跟平時沒什麼兩樣啊,可是阿純就是不讓我下床,我都快要悶死了。”桃溪抱怨的說道。
“喂,你個小沒良心的,我把你伺候的這麼好,吃飯都是喂著你,你哥一回來,你就告我狀是不是?”甄純假裝很生氣的說道。
桃溪見狀,連忙說道:“沒有啦,沒有啦,人家只是想出去浪而已嘛。”
“想要出去浪就要快點兒好起來,想要好起來,就得好好吃飯。”甄純說著,舀了一勺粥,送到了桃溪的嘴邊。
只見桃溪的眼珠子轉了兩下,看著苟順說道:“不,我要讓我哥餵我,誰讓他這兩天偷偷跑出去玩不帶我呢。”
“哎呀,溪溪,你哥臉皮兒有多薄你又不是不知道,當著我們的面兒,他怎麼好意思呢。”甄純不自覺的為苟順辯解道。
“我來吧。”只見苟順伸手接過甄純手裡的碗和勺子,坐在床邊,然後舀了一勺粥送到了桃溪的嘴邊。
桃溪張大了嘴巴,一口將粥喝掉後,滿足的叭著嘴說道:“嗯,好吃,哥,你對我真好。”
“喂,苟順才餵了你一口,你就說他好,我已經餵了你好幾頓了,也沒見你說我好。”甄純在後面不滿的說道。
“你也好,你也好,除了傅宇森,你們都好。”桃溪笑著說道。
苟順聽罷,忽然很認真的看著桃溪說道:“桃溪,你不要瞎說,傅宇森也很好。”
“喂,大哥,你瘋了吧?你竟然覺得傅宇森好,這可有點兒不太像你哦。”桃溪有些吃驚的說道。
只見苟順點了點頭,再一次說道:“沒錯,傅宇森也很好,他要比我好多了。”
“好吧,好吧,你們都好,你們都好,行了吧。”桃溪吐了吐舌頭說道。
不多時,只見一個護士端著托盤走了進來,說是要給桃溪做什麼檢查,涉及隱私,苟順和傅宇森被無情的趕了出來。
“喂,我替桃溪跟你說聲對不起,總有一天她會知道你做的事,會知道你的好。”苟順略帶歉意的說道。
傅宇森聽罷,不以為然的說道:“無所謂啦,我只不過是看她是個病人,這才沒跟她一般見識,等她好了,我非收拾她不可。”
“啊,收拾她,要不就算了吧。”苟順有些擔憂的說道。
“那可不行,要是不收拾她,那我救她做什麼。”傅宇森不依不饒的說道。
“難道你救她就是為了收拾她嗎?”
“要不然呢,要是她出現什麼意外,我跟誰鬥嘴去呢,你和甄純都跟我鬥不起來,想想都乏味,好不容易有個人跟我頂嘴,想想還是挺有意思的。”
苟順聽罷,看著傅宇森說道:“得了吧,你就是嘴硬,你想把你的善良隱藏起來,讓自己表現得很冷酷很瀟灑。”
只見傅宇森轉過頭來,一臉好奇又帶著欣慰的說道:“啊喲,可以啊,你這腦子還是有進展的嘛,你剛才說桃溪有一天會理解我的,莫非你現在已經理解我了?”
“嗯,我覺得你是一個好人,一個很好的人,只不過你喜歡用壞的表象要隱藏你的好,這才讓你看起來有些壞。”苟順若有所思的說道。
傅宇森聽罷,搖了搖頭說道:“不,你這樣說就不太準確了,你覺得我好,是因為我對你好,我全心全意幫你,可是我對別人並不是這樣,比如林耀,他一定不會覺得我好,對不對?所以說,一個人是不能讓所有的人都滿意,也不能對所有人都好,你必須要明白,哪個人值得你對他好,一味的想要對所有人好,到頭來可能甚至做不到對該好的人好,所以也只能算是個聖母婊,你是不是聖母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