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苟順看著林耀,一臉無奈的說道:“怎麼又是你?”
“當然是我了,這麼多年了,不抓到你,我怎麼能善罷甘休呢?權震東,上次你算是為國爭光,我放了你一馬,這次只不過是個小小的友誼賽,我看就是不打,也不會有什麼影響吧?怎麼樣?識相的話就乖乖的跟我走,也省的我們動手了。”林耀一臉得意的說道。
苟順聽罷,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我說大哥,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怎麼老是陰魂不散的纏著我?上次你就把我弄到戒查所,害我被關了一個星期,這次你又想怎麼樣?我求求你放過我吧。”
聽了苟順的話,林耀似乎也發覺到了有些不對勁兒,於是又打量了一番苟順,問道:“你是那個冒牌兒貨?”
“要不然呢?上次你不都讓醫生鑑定過了嘛,我只不過是想借助權震東的名號搞點錢而已,上次你嫌我不早點兒告訴你,那這次我就提前告訴你,我求求你就不要帶我去戒查所了行不行,那裡真的不是什麼好地方。”
林耀一看,自己又抓了個假的,頓時火冒三丈的罵道:“我靠,你他媽一個冒牌兒貨,為什麼每次權震東比武,你都會出現在他的休息室裡?難道你不覺得這太巧了嗎?”
苟順聽罷,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大哥,巧什麼呀巧,這次的比賽完全是我搞的,跟權震東沒任何關係。”
“你搞的?什麼意思?”林耀不解的問道。
只見苟順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哎,煩死了,事到如今,我還是跟你們說實話吧,省的你們又把我帶到戒查所,事情是這樣的,最近一段時間,我手頭有點兒緊,所以就想假扮權震東弄點兒錢花花,本來只是想弄點小錢,可是後來轉念一想,弄得太少了花不了幾天就沒了,那還不如直接幹一票大的,這樣可以一勞永逸,以後再也不用為錢發愁了,下定決心後,我就以權震東的名義和濱港體育中心聯絡了,同時為了新增噱頭,還向方天明下了戰書,他們答應給我五百萬出場費,現在只給了一半兒,另一半兒要等打完比賽,其實,我根本就不是方天明的對手,你們進來的時候,我正打算著悄悄地開溜呢,誰知道又碰見你了,哎,真是倒黴。”
“開溜?恐怕沒那麼容易吧?就算你不是權震東,可是你現在已經涉嫌嚴重的詐騙了,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林耀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
苟順聽罷,連忙用請求的語氣的說道:“大哥,反正你們要找的人也不是我,要不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放了?你想得美,你害老子白跑一趟,害老子跑了這麼遠吃了個大鱉,你說放就放嗎?老子要把你送到戒查所,好好的出出氣,然後再讓他們定你的罪。”
“不要啊大哥,我求求你,你就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苟順連忙求饒。
只見林耀搖了搖頭,幸災樂禍的笑著說道:“你還是去求法官給你機會吧,乖乖的跟我們走吧。”
“不要啊,大哥,你看這樣行不行,只要你們放了我,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苟順一臉求生欲的說道。
“行了,你就不要耍花樣了,趕緊著,難不成你還要等在擂臺上挨一頓打才跟我們走?”林耀有些不耐煩的說著,同時給幾個手下做了個手勢,示意他們上前抓人。
苟順見狀,繼續求饒的說道:“我沒有騙你,我真的知道一個秘密,而且是關於真的權震東的。”
聽到真的權震東,林耀立刻來了興致,只見他連忙往前走了幾步,制止了幾個手下,然後看著狗順說道:“真的權震東?那你快說,要是我知道你耍我,我他媽弄死你。”
苟順聽罷,一臉膽怯的說道:“可,可我要是告訴了你,你能放過我嗎?”
“這就要看你說的秘密值不值錢了,如果你說的對我有用,我就放過你。”
只見苟順猶豫了片刻,然後說道:“其實我見過真的權震東,就在那次從戒查所出來後不久,他還跟我說了一些話,我不知道對你們有沒有用?”
“別廢話,快點兒說,他到底跟你說了什麼?”林耀一臉著急的看著苟順問道。
只見苟順不緊不慢的說道:“他說你們馬上就要倒了。”
“我們馬上就要倒了?什麼意思?”林耀一臉茫然,然而這句話剛說完,他就聽到後面有動靜,等他轉過身去,幾個手下已經倒在了地上,就在他想要做出反應的時候,只覺得四肢突然無力,接著便沒有了直覺。
原來,早在兩天前,傅宇森就佈置了這個特別的休息室,在休息室裡裝了迷霧放射裝置,這種迷霧是無色無味的,可是當吸取一定量後,就會失去知覺,當然,用過解藥的人除外。
苟順見狀,連忙走到門口兒,從裡面鎖住了門,然後從更衣櫃裡拿出來一個很大的行李箱,把林耀塞進了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