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傅宇森依舊不緊不慢的說道:“大哥,我知道你的武功很高,可是非要親手殺人嗎?殺人可不是小事兒,萬一到時候敗露了,你還可以跟鐵血大隊幹上一架,我們就沒那本事了,都是有家有室的人了,實在是有些不值當,再說了,殺人那麼血腥的事兒,咦,想想還有點兒瘮得慌。”
苟順聽罷,更加不解的說道:“可是,你剛才不是說的他非死不可嗎?你說要弄死他的。”
只見傅宇森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是說弄死他,可是不一定要親自動手吧,我怕場面太血腥我晚上會做噩夢的。”
“那你打算怎麼辦?”苟順看著傅宇森問道。
只見傅宇森笑著說道:“老話說得好,‘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人呢,這麼危險的事兒,當然是花點兒錢找別人擺平了,這樣一來,起碼自己的手上是乾淨的吧。”
“可是,找來的人靠的住嗎?”苟順有些擔心的說道。
“你呀,還是不太相信金錢的力量,我說過的,這個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都能用錢擺平,當然可靠也能,只要你的錢給的到位,給的及時,那自然就靠得住,是個身患絕症的父親,看病看了好幾年,房子都賣了去看病,卻在不久前被告知還能活三個月,這幾年為了看病,欠了外債上百萬,只要幹了這一票,就能還了債,不拖累活著的家人,也算死得其所。”傅宇森說道。
“可是……”苟順似乎想說什麼。
傅宇森見狀,搶著說道:“沒有什麼可是的,我就怕你不同意,又發神經出來阻止,所以才選擇現在告訴你,你在你就是想阻止,也已經來不及了。”
苟順聽罷,心裡有些難過,不禁嘆了口氣。
傅宇森見狀,聳了聳肩說道:“其實這對他來說是好事兒,反正也活不了幾天了,難道他死了,還要讓他的家人還一輩子債嗎?”
苟順知道傅宇森說的對,可依舊有些擔心的說道:“可是,如果他被抓住,把我們供出來怎麼辦?”
只見傅宇森搖了搖頭說道:“你就放心吧,我們跟他之間還轉了幾次手呢,他不知道我們的任何資訊,只是單純的收錢辦事兒,再說了,如果做的像一點兒,無非就是一場意外嘛,現在萊茵戒備局連局長都沒,誰還有空去管一場意外呢,到趙程翔死的時候,我們已經離開萊茵了,怎麼也不會扯上我們的,你說對吧?”
苟順聽罷,仔細的思考著,沒有說話。
“可是夏如詩不也知道我們的事嗎?是不是要把她也一塊兒弄死?”圖騰在後面說道。
苟順聽罷,一臉擔心的看著傅宇森。
只見傅宇森看了苟順一眼,有些無奈的說道:“按道理來講呢,夏如詩是應該一塊兒被除掉的,畢竟這才是最安全的辦法,可是,我怕苟順的小心臟受不了,到時候一激動直接過去了,有點兒划不來,所以還是放過了夏如詩,只要趙程翔一死,夏如詩的所有念想就都斷了,也不會再有那種依賴症的心理,她知道我們是為了她好,一定會替我們保密的,更何況,他的爸媽現在還沒出來,還需要我們的幫忙,我想她不會希望失去了趙程翔後,再失去父母吧。”
“也對,也對,她爸媽這塊兒還卡著呢,諒她也不敢亂來。”圖騰若有所悟的說道。
萊茵市區,離茵智中學不遠的地方,有一個酒店,叫“唯愛酒店”,那是九年前夏如詩噩夢開始的地方,可是現在趙程翔卻說,那是他們的愛真正開始的地方。
在酒店門口兒的路邊,只見趙程翔緊緊的攥住夏如詩的手,深情的看著夏如詩,用溫柔得語氣說道:“如詩,你在這裡等我,我回去跟他們把話說清楚就來找你,以後我們就永遠的生活在一起,誰也別想把我們分開。”
夏如詩聽罷,點了點頭說道:“嗯,你回去跟他們好好說,一定要有耐心,我在這裡等你,等你把所有的事情處理好再來找我。”
“嗯,你等我,我很快就會回來的。”趙程翔說著,轉身打算離開。
“程翔,你一定會回來的,對嗎?”夏如詩在身後有些擔憂的說道。
趙程翔聽罷,轉過身來,笑著說道:“當然,我最重要的東西還留在這裡了,我當然會回來了。”
“重要的東西?什麼東西啊?”夏如詩不解的問道。
“傻瓜,當然是你啦,你就是我最重要的東西,是我的心肝寶貝。”趙程翔說著,湊上前來,在夏如詩的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下,溫柔的說道:“等我。”
“嗯。”夏如詩羞澀的點了點頭。
趙程翔轉過身,往前走了起來。
然而還沒走幾步,夏如詩就看到路邊一輛車子疾馳而過,衝向了趙程翔,接著她看到趙程翔的身體在空中翻騰了幾圈後,重重的摔在了十幾米開外的地上。
那輛車子在撞飛傅宇森後,直直的衝向了路邊的花壇,在撞上一根路燈杆後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