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別說，殷若拙還是在無意識之中做出突破的，或許其中必定還存在這肉眼無法看到的隱患。
事到如今，二人還能說些什麼？
“若拙，你既然知道這一點，想必也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多餘的話我也就不說了，以你的天資，日後也不過是耽擱時間長一點，但要突破生死境想必還是有希望的。”
管事長老沒有了先前見到他之時的激動，拍了拍他的肩膀，開始默不作聲。
還有一點他沒說，匆忙的突破不僅會導致日後他在無漏境停留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可能是二十年，也可能是一輩子。
最重要的是，作為蜀山下一代掌門，生死境是最低要求，而且還要在生死境階段遠勝其他人，不然只會落了門派威風。
“如果二位長老只是擔心根基不穩的話，這一點大可放心，我對自己的積累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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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什麼？”
按理說，李如海在聽到殷若拙這般“下場”之後應該會心災樂禍才對，但是他小看了對方的器量：“當年你師傅姜玄天都沒你這麼囂張，他何等人物，尚且都在抱元境巔峰停留了八年之久，你憑什麼？”
“師傅他老人家舉世無雙，根基巨大，自然需要多花一點時間積累以求突破，我比起他老人家.....”
“屁。”
李如海沒等他說完直接從嘴裡噴了口唾沫，普通人突破太慢，那是他們資質不行，天才突破太慢，那是他們太過妖孽，積累太過深厚，需要大量的時間去鞏固。
殷若拙算是天才嗎？
當然算，甚至在某些人心中，他的表現其實要比當初的姜玄天也不遑多讓，甚至更勝一籌。
李如海雖然心靈不太喜歡殷若拙，但這並不代表他心裡沒有桿秤。
無論從哪方面說，殷若拙這次的突破都是得不償失。
好吧，殷若拙放棄了，這個時候無論他說什麼都不會讓二位長老相信的。
雖然被人關心的感覺很不錯，但是這有點過頭了啊！
“長老，你們都誤會了，我是真的沒有衝動，也沒有求快，這次突破雖然在意料之外，但也算是水到渠成，並無半分不妥。”
“還在狡辯。”
李如海這段時間過得相當不好，因為他的失責，導致蜀山大弟子入魔了，而他那時候不知在何處喝酒瀟灑，想也知道等他回去之後會受到什麼樣的處罰。
在難受了幾天之後，忽然被人告知，殷若拙已經無事了，他拔涼拔涼的心終於放下來了。
這下不用回去被收拾了。
結果呢？
等發現殷若拙急哄哄的突破到無漏境之後，他心裡的那股火又冒出來了。
自己這次就不該下山的，那群老東西全都在框我，說什麼可以近距離感受“道”的氣息。
結果呢？
如今殷若拙還在狡辯，他又如何不動怒。
“啪~！”
椅子倒地。
“李如海你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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