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雷也醒了,雅歌將其扶了起來,周瑞還是用了法子將韓雷給背了下來。紀母一看韓雷傷的是這般的重,一時之間心疼的呦。眼淚都要下來了。
當初被衙役帶走的時候,可是穿的正兒八經的藍『色』短打,還是春裝,現在呢,送去的棉襖子都破敗不堪了,想必在裡面還不知道受了多大的苦呢。
道:“韓雷,你這可真的是受苦了。”說著還要落淚了。
雅歌忙道:“娘,這裡風大,我們進去再說,韓雷現在不能受風。”娘這未免太疼愛韓雷了吧,前幾天自己燒的這樣厲害,也沒見娘落淚啊!
紀母一聽,是這麼回事,趕緊進了鋪子。
這韓雷下了馬車之後,這傷口不知道怎麼的,疼的厲害,雅歌和周瑞一人駕著一邊,直接將人給架到了床上才算是完事。
紀母見韓雷上了床,不能躺著,只能趴著,便知道是傷在了背上,忙先找了乾淨的衣裳,給韓雷換了,有問道:“餓不餓,要是餓了,嬸子給你做飯去。”
要說餓,韓雷還真的不餓,這幾天在牢中吃的不是很好,自己都已經有些習慣了,早已經給餓過去了。但是現在也沒有力氣回答,只是搖了搖頭。
“好,那你躺著,嬸子去請大夫去。”既然不餓,那便先看病。
紀母說完就拿了點碎銀子,去請大夫去了。
周瑞見韓雷現在也只是這些皮外傷,比沒有其他的大礙。自己在這裡待著也沒什麼用,道:“那我就先回去吧。”
雅歌還忙著給韓雷用帕子搽臉,自然也沒辦法再留周瑞,只能應下了。
周瑞便出了紀氏豆花。
不一會,紀母便帶著安保堂的大夫過來了,那大夫心中嘀咕著,這紀家怎麼老是有人生病,要不是自己堂裡病人不多,那裡能這樣來回的跑。
只是簡單的看了一下,大夫就知道,這人受的全是皮外傷,只要好好的調養一下就可以了。
雅歌給韓雷搽完了臉,就親自給餵了一碗粥,這雖說是不餓,但是不吃飯的話,怕是沒有力氣的,只是韓雷卻是害羞的不讓雅歌喂。
“我知道你是覺得自己這麼大了,再讓我餵你吃飯,顯得不得體,但是這不是特殊的情況嘛。你這要不等下次我生病了,你再喂回來?”雅歌就是這樣一說,自然也不會讓韓雷再喂回來的。
韓雷聽了雅歌的這話,卻是整個臉都紅透了,幸好在牢裡待得久,臉『色』本就不好,這微微一紅,雅歌還以為是臉『色』的血『色』呢,倒還真的沒有注意到。
只是這韓雷是知道雅歌是女兒身的,這雅歌和自己是非親非故的,自己也不過是鋪子中的小二,那裡能受這待遇,再說了,等將來,雅歌嫁人的時候,要是傳出去給自己餵過飯,這有損掌櫃的名聲。
雅歌和是沒有像這麼多的,直接將勺子送到了嘴邊,道:“你要是不吃飯,就好不了,好不了的話,怎麼開鋪子掙銀子?我這次把你弄出來也是花了銀子的,你可是要還我的。”
這粥都已經到了嘴邊了,韓雷是不管怎麼說,都不能不吃的,便只好張開了嘴,任由著白米粥滑進嘴裡,然後自己給嚥了。這事,自己會一輩子爛在肚子裡。自己會只當沒有發生過。
雅歌看著喝了一碗粥,才暗暗的放下心來,這能吃的下,就好的快。這邊剛吃完粥,那邊紀母就端著『藥』進來了,說什麼的也要讓韓雷給喝下。韓雷沒有辦法,只好由雅歌喂著又喝了。等喝完,道:“你這還是再睡一覺吧,你在牢中想必每天也是提心吊膽的睡不安穩。再說了,大夫也說了,你多睡覺,對你身子也好,這樣病好的快。”然後自己拿了碗,去將碗給刷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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