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有點累,靠著她小憩,蔣新月是睡過覺的,精神抖擻。
旁邊還有個同樣生病的小女孩,只有七八歲,身邊大人不在。
蔣新月無聊就找她聊天:“妹妹你爸爸媽媽呢?”
妹妹玩著手機,說:“我爸媽在家裡面。”
“那誰送你來的。”
“姐姐,她現在在上夜班。”
“嗷,你在玩什麼啊,等下動來動去就回血了。”
小女孩抬頭看著她:“會怎麼樣?”
“就是血會到管子裡面去。”
小女孩指著她輸液的手說:“像姐姐這樣嗎?”
……
蔣新月看著自己的血已經回那麼上去了,尋思著自己也沒動啊。
護士姐姐說:“別再亂動咯。”
蔣新月點點頭,然後問:“什麼時候才能吊完啊?”
“你手好冷,讓你男朋友給你暖暖。手暖一點,輸得更快。”
蔣新月說:“他手比我還冷!”裴承這個才叫冷白皮,他面板白的跟塗了顏料一樣,皮下血管清晰可見。
蔣新月偷摸摸的把裴承的手抓到自己睡衣的兜裡面去,她還不信了暖不起來。
輸液完了,裴承跟定著點一樣的醒,看了看吊瓶,說:“完了嗎?”
裴承睡眼惺忪的,頭髮有點炸毛,看起來比平時看起來更乖巧。
蔣新月點點頭說:“嗯啊。”
“等我去洗一下臉。”
裴承開著徐海的寶馬回家,蔣新月說:“回你家嗎?”
裴承眯著眼睛說:“嗯,你家沒地方睡。”
“你明天有訓練嗎?該不會有比賽吧?”
“有的,不過在下午,早上要過去訓練。這場比完就沒有了,核算四場分數,他們那邊就能確定上冬奧的人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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