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承問她:“測溫計在哪裡?”
蔣新月說:“在藥箱裡面。”
“藥箱在哪裡?”
“在衣櫃裡面。”
裴承開啟她的衣櫃,開門就是。
口含氏體溫計,裴承跟她講:“張嘴巴,要含溫度計啊。我看看你發燒多少度。”
蔣新月含著體溫計在那哼哼唧唧,五分鐘後看了一下溫度38.6,有點發燒。
裴承想把她弄起來去醫院,可是一碰她就開嚶嚶嚶,帶著哭腔喊:“不想動,沒力氣,嗯……”連嗓子都是啞的。
“我抱你,你乖好不好,摟著我?”裴承沒哄過人,可是面對蔣新月就自學成才了。
蔣新月不肯,裴承說:“新月,睜開眼睛,看看我。”
蔣新月的眼眶是紅的,眼睛裡面也有紅血色,水汪汪的楚楚可憐。
“你發燒了,要打退燒針,聽話。起來,我抱你。”
蔣新月腦袋懵懵的,口齒都有點不伶俐:“我重……”
裴承見蔣新月不動了,直接橫抱起來,感覺到騰空後,就下意識的找脖子摟。
裴承看著懷裡面的蔣新月,睜著她大大的眼睛望著他,明亮的眼睛染上了一層霧。
他低下頭朝她嘴巴上烙了個印,說:“等病好了再獎勵你。”
蔣新月害羞的把頭別到他肩膀上,說了聲:“嗯。”
徐海知道有病人,提前把車裡面熱起來。
這一折騰來輸了一晚上的液,徐海家裡面還有孩子和老婆等著,裴承讓他把車留著自己打車回去就行。
最近是秋冬換季,得流感的人很多,雖然半夜三更了但醫院的走廊上都是病人。
裴承問護士:“能不能要個包間。”
蔣新月扯著他衣角說:“就倆瓶針水,吊完我們就回家,沒事。”
蔣新月因為發燒,臉紅紅的,嘴皮都乾燥得起殼,裴承低下頭想親她,蔣新月別開腦袋,一本正經的說:“我不能傳染給你!你還要比賽呢!回去你也要多喝點熱水。”
護士姐姐給她拿了個口罩,笑著說了句:“你男朋友對你真好。”
蔣新月笑眯眯的接過口罩,說:“嗯啊。”
裴承說:“今天市白沒有值班。”
“不要麻煩人家,市白當醫生,很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