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新月說:“其實運動員,就是be美學的巔峰。有些運動員明明極其強悍,但運動生涯裡面無一冠;有些後來運動員得了第一,卻要被前輩粉給攻擊,小心翼翼卻被丟了不好寓意的東西;有些為了祖國為了這項運動後面的師弟師妹們,甘願做綠葉,直接摔倒,拱手讓獎牌。”
問魏有霜:“你覺得喜歡這些運動員,後悔嗎?”
“其實跟你們飯圈追星一樣,永遠都有後起之秀,但心中依舊尚存白月光。意思是,就算帥哥美女變多,我也只情有獨鍾你一個。”
魏有霜也問蔣新月:“裴仙家裡面那麼有錢,他退役後可能再也見不到他冰演了,是真的可惜。”
蔣新月忽然一愣,然後問:“他要退役?”
魏有霜奇怪蔣新月居然還不知道,於是說:“不知道,但是內部訊息,已經有人開始寫這方面的文案了,所以肯定把空穴來風。”
蔣新月不相信,然後搖搖頭說:“我不知道,應該不會。”
魏有霜說:“按理說我應該相信你的,但是……”
她的欲言又止讓蔣新月惴惴不安,她給裴承發的訊息,在比賽階段他就沒有回覆過了,看了看上面的聊天記錄,只有簡單的嗯喔啊,蔣新月總是長篇大論,如果裴承真的退役了,那他會和自己修成正果嗎?
亦或者,離開。
蔣新月這個晚上想了很多,睜開眼睛看著黑洞洞的天花板,心就跟這一樣,在虛無裡面縹緲。
齊慧然大半夜的給她加了個工作便利貼,每天要去掃樓,後天她請的假公司批准了。
磨磨唧唧的睡覺,然後早上十點起床。
跟著一堆媒體掃樓,完事後沈總請吃飯,蔣新月委婉的拒絕了。
第二天的自由滑,就連賽前公開訓練都已經上了多國的熱搜,跟他同期比賽的冰壺已經完全被壓得完全不知道在哪比賽了。
蔣新月這次學聰明瞭,然後去城裡面買好鮮花,才去體育館的。
開車的大叔覺得好奇,問:“小妮兒,你是要送給男朋友?”
蔣新月想了想然後點點頭,隨後覺得不對又搖搖頭。
谷航在刷影片,意外的看到了蔣新月,不過這些媒體好像有那麼一些視覺牛批證的,是一定都沒有注意到蔣新月。
谷航跟裴承說:“蔣新月在排隊的時候被人給照了,要不要我找人刪了。”
“唷,谷大帥哥也走平民窟路線了呀。”裴承在陰陽怪氣些什麼。
隨後又說一句“不用管。”
谷航把手機揣兜裡後,說“那個手術我已經預定好了,你要是決定要做,去就行了。”
蔣新月一直不知道裴承到底有多討厭小孩,可以為了不要小孩特意去結紮。
這就是裴承的態度,谷航還想再勸一嘴說“你這樣,讓蔣新月以後怎麼辦……”
結果裴承的目光就殺過來了,谷航也認識那位瞿小姐。
最近這件事鬧得沸沸揚揚,裴承似乎沒想管過,讓她自由散播。
谷航說“大哥你為了自由可以做出那麼多的犧牲。真的值得嗎?”
“我本來就不想這樣被束縛,天性愛自由罷了。”裴承說的很在理,他一直是這個理想。
“哎……”似乎在惋惜,又似乎是祝福,好像是惋惜。
但願你的決定,足夠好到讓你錯過怎麼好的蔣新月。
廖平先艱難的進入了自由滑,他是第一位。
蔣新月今天沒有碰到魏有霜,自己獨自一個人抱著一束玫瑰。
旁邊的小姐姐說“你拋玫瑰嗎?裴承說他不收玫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