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有霜說:“還不承認自己是裴仙的女朋友。”
蔣新月隨即又淡定的否定:“不是。”
這跟一拳頭打到棉花上面,沒什麼區別。
裴仙的一跳三週輕輕鬆鬆,這起跳高度讓在座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滯空感在上次世錦賽上有了質一樣的飛躍,簡直就像慢動作一樣。
像蔣新月這樣的門外漢,透過大螢幕的焦點定格,也能勉強看清楚他的週數,起跳和落冰都堪稱完美。
蔣新月記得了這個勾手跳叫魯茲跳,難度僅次於同週數的阿克塞爾跳,而他也是想跳這個五週!
阿克塞爾的四周跳,相當於四周半的圈數,所以當今頂級男單運動員,少數能跳出來了,能上比賽上跳出來了屈指可數,而官渡和阿金都曾經在公開練習上面成功落冰。
還記得阿金啊4a落冰的時候,國內媒體的筆桿子都要寫斷了,就怕裴承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還止步不前。
裴承的跳躍一向很弱,他同期的運動員很多都已經成為了四周運動員,而他連a跳都不想練習,a跳像是他的剋星一樣,單獨拎出來跳容易平地摔跤,可是4t加3a,他跳得那叫一個連貫流暢,還帶難度銜接。
這就讓人容易想到是不是阿克塞爾是不是得罪到裴承了。
魏有霜最害怕的事情就是阿克塞爾三週跳,這套節目每次都在那裡出現問題。
蔣新月聽到音樂,看到他進入的動作的時候揪起了心。
“這次應該可以……”
結果發現他甚至增加了難度進入,外勾步進入三週跳……
魏有霜一直覺得可能是節目的編排有問題,不然每次跳都在那個環節出問題。
“哇!啊啊啊啊!”
裴承又開啟了絲滑聯招,外勾步進入捻轉步劃出,銜接了一個高抬腿的動作,畫面定格在他臉上的時候表情還沒繃,似乎對剛剛到跳躍非常滿意,邪邪的勾起了嘴角,還ink了一下,簡直暴擊到全場觀眾。
“啊啊啊啊啊……”
觀眾席全是狼嚎,但由於觀看禮儀大家嗷了一下就開始收斂起來。
這套短節目的質量出起的高,魏有霜這個“分狗”已經在計算了,她甚至為此還想去考專業裁判,等她大學畢業了殺進isu,畢生願望是換掉那些壓分狗!
裴承表演完成後行了個王子禮,對著四面八方的歡呼聲。
蔣新月將自己的捧花拿出來想丟,魏有霜建議:“你站起來,踩在椅子上面,然後往下面投,就能丟到最中間去!”
魏有霜不愧是老油條,直接一語道破真像。
裴承像往常一樣跟隨收集花束,但是今天的花太多了,直接把冰場都給鋪滿了,對冰面造成了嚴重的阻擋,經過商議把花拿下去後就重新補冰。
蔣新月的捧花,跟著花海拋向空中,砸落在地面上的時候,那株最鮮豔明媚的,就直接沒了生氣,掉了一堆的花瓣。
導播老師的鏡頭忽然就對準了蔣新月,然後她摸了摸自己的帽子和口罩,打算左顧右盼的矇混過關。
導播老師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馬上就切開了,蔣新月的身影出現在了大螢幕上幾秒鐘。
她的那束捧花也被花童們收入囊中,裴承把自己的收集的花束送給了徐教,徐海接過後熱情的擁抱了一下他,拍了拍他的背,給予安慰和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