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白看著那個創口貼,然後說:“我撕了啊,疼的話跟我講一聲。”
還好這傷口很爭氣,沒在關鍵時刻掉鏈子,沒有流血。
市白給她換了個創口貼說:“回家用酒精消毒,用紗布綁吧。”
“真奇怪,你是用籤子串自己手嗎,那麼深的傷口。”
蔣新月只能用微笑去化解這句冷笑話。
裴承心情不好,整個聚會氣壓都很低迷,可是蔣新月完全沒有在這裡的心思,她琢磨著自己怎麼回去,隔空向葉歡歡取經。
葉歡歡:裴老師會送你的。
蔣新月:你不懂,我不想讓他送,人家不一定會送啊。
葉歡歡:就算是出於一個紳士角度,他也會送你回家的。
蔣新月:啊,你不幫我,我自己想辦法。
谷航悄咪咪的問君潔潔:“你跟蔣新月講啥了,這感覺不太對啊。”
君潔潔感覺自己是說錯話了:“我說裴哥把她當朋友,在前一個月跟我們一起說的。”
谷航差點被辣椒嗆哭,給君潔潔拍手,啞掉的嗓子直呼:“勇士都是直面風暴的,你真勇。”
君潔潔很不理解,說:“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你不是在現場嘛,而且新月姐跟我說,他們也沒什麼實質性進展……”
市白陪著谷航去喝水,路上谷航說:“她肯定以為自己是個傻子,都說是朋友了,還搞這些,送菜送飯關心備至的。”
市白說:“別說了,他們倆要是有什麼飛躍性進展,一定都是君潔潔的功勞。”
蔣新月可能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眼眶從有傷口開始就是紅彤彤的了,跟個小兔子一樣,眼周也是粉色的。
裴承沒怎麼吃,完全給氣飽了,站起來俯視蔣新月的腦袋,說:“我送你。”
裴承都開口了,蔣新月依舊膽小如鼠,怕這樣不給裴承面子,丟自尊。
然後拿著自己的包包,說:“啊,好……”
他倆一走,君潔潔就被市白和谷航倆個轟炸。
“我想說了這麼久的臺詞,居然被你意外的都抖出去了!”
“你是真勇士,勇敢牛牛,不怕困難。”
“老大要是跟蔣姐姐玩明的了,八成都是直接斃掉的感覺。”
“我覺得不一定,萬一人家出現史詩級進度呢?談戀愛又不是結婚,不礙事。”
“你是沒有見過,老大的母上那控制慾多麼恐怖,要不是因為家裡面有個爺爺坐鎮,老大估計得綁在她身邊長大。”
蔣新月要坐後座,裴承透著一股濃濃的火藥味:“你的包在副駕駛。”
“啊沒事,我走的時候再拿。”
車上氣氛低迷,但空調很熱,裴承似乎也沒有想調的準備,蔣新月也不打算說。
直到蔣新月發現,這不是去她家的路,就慌張了。
開口:“這裡不是……”
“我知道,去我家。你家有紗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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