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輪到市白來還盤子,蔣新月看著他,有些心虛的跑去沖水。
市白看著那一手血,說了句:“你們在現殺啊,弄得這麼血腥。”
蔣新月怕君潔潔說漏嘴,迫不及待的開口:“那個雞腿有淤血,我重新洗了一下。”
君潔潔也洗著手,這血一時半會居然就凝固了,這滿手的是挺讓人害怕,但是她有點擔心,就說:“新月姐你那個口子挺大的,而且還很深,要不要去讓市白哥看一下啊。”
“不用,我去買點創口貼就好了。”
菲雅剛好店裡面有創口貼,就給蔣新月貼上了,這雲南白藥出品給了蔣新月莫大的慰藉。
市白看這倆姑娘嘀嘀咕咕啥呢也不知道,端了盤烤好的就上桌去了。
君潔潔換下圍裙跟蔣新月說:“新月姐走吧,一起去吃飯,菲雅也一起吧,忙活這麼大半天了。”
菲雅搖搖頭,靦腆道:“我跟那些人都不熟,有點害羞,還是不去了。”
蔣新月也接話說:“我也是,潔潔先去吧……”
然後想著,本來就是裴承找她來的,不上桌吃飯,多不給人家面子。
然後又跟君潔潔屁股後面去了,吉柚興高采烈的跟她招手說:“新月姐,坐這邊!”
潔潔隨便找了個地方就坐下去了,在谷航旁邊,那廝特嫌棄的說:“哎呀,猛女溫柔一點,屁股一坐地殼都要抖三抖。”
君潔潔把他碗裡面的烤串給掠奪過來,威脅道:“我烤的肉,你要是多說一句廢話,我就不能保證你的哪根烤串上面撒了點料。”
“我靠,你好狠啊!”
吉柚挨著裴承坐的,然後坐到了吉柚和市白中間。
市白也很紳士的把留給她們的串,端到了二位女士的面前。
蔣新月吃著,君潔潔的手藝還不錯,雖然大多吃的都是花椒海椒和孜然的味道。
她捏著的地方還近了鹽巴,疼的她一直在縮手,又不敢表現出來。
谷航邊吃邊吐槽:“這雞腳筋,沒熟!!!”
君潔潔不樂意了,立馬回懟他:“看把你慣的,我給你們辛辛苦苦的烤,新月姐穿串兒的時候手都出血了,那流得滿手都是,紅豔豔的。你還嫌棄不好吃!”
裴承望過來,盯著蔣新月的手,發現目光後就急忙縮了回去。
市白在旁邊問:“剛剛你流血?那麼多?”
蔣新月說:“哇,就一個特別小的小傷口,去醫院晚一點,自己都得癒合了。沒關沒關係,我沒那麼矯情。”
裴承把自己的手伸到半空中,然後說了句:“那給我看看?”
吉柚那叫一個知進退,立即起身,自言自語道:“我去添飯!”
裴承看著吉柚走了後,自己自動往前一個座位。
蔣新月說了句:“我們,不好吧……”
裴承把手收回去,然後看著她說:“什麼不好?”
蔣新月此時想找地縫鑽進去,為啥要這麼難堪啊。
“就……就不好?”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按理說朋友的話,男女之間還是有別的。
看氣氛有點僵硬,市白救世主啊。
“那給我看看吧,我是醫生,雖然沒有白大褂,但履歷在那裡,給我看看總行吧。”
蔣新月趕忙逃離裴承那邊的水深火熱的目光,把手遞給了市白。
她就很努力的強調:“小傷口,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