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稱我先生未免老氣。我不過大你五六歲而已。”
“先生者先生。早一日也是先生啊。”邵草奚一語雙關,先生也是先出生。
秦敬梓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鳳眼彎曲出優雅的弧度。
他轉開話題,狀若隨意的問:“你手腕上的疤是怎麼回事?”
邵草奚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剛剛扶你的時候看到了。”
“我不記得了。大約是意外吧。”
秦敬梓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拉到眼前端詳。
潔白如玉的手腕,卻有一條,十分猙獰的疤痕。
“難道不是被我弄傷的嗎?”
邵草奚措不及防,她用力想要抽回手臂,可力氣撼動不了,因為氣惱她的眼睛泛起水光。
“你在說什麼?快放開我!”
“你好像……真的不記得我了。”秦敬梓的笑容慢慢冷下來,竟有一種寂寥的味道。
邵草奚的大腦一陣陣的收緊,某根神經突突的跳起來。
頭好疼。
模模糊糊的片段,是孩童時候的記憶。可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
一種冰冷的窒息感從脊柱向上蔓延。
直到有人將她拉到身後。
“秦敬梓,你過分了!”
邵草奚睜開眼,是檀傾旭擋在了她面前。
今天是檀奶奶的壽宴,檀傾旭穿的格外喜慶乖巧。
只是檀傾旭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憤怒,他的額頭青筋暴起,眼神裡充斥著厭惡:“這是我奶奶的壽宴。我勸你老實一點,不要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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