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在文宮外的行巷之中。
一排排望去,均是穿著黑騎黑甲之人。
領頭便是許星河之兄,五品將軍陳正陽。
他早已在此等候多時了。
“將軍……我們都在此處等了的半個時辰了,究竟在等什麼?”
陳正陽撇了那人一眼,眼神之中盡是厲色,讓那名說話計程車兵直接不敢直視。
忽然一隻鳥禽飛來。
落在陳正陽面前的地上。
識趣的人立馬上前抓住鴿子,取下綁在鴿子腳上的小竹桶,將裡面的一張紙遞給了陳正陽。
陳正陽將手中長槍放在一旁,五個人頓時接著,還有些站不住,倒退了幾步。
接過密信,陳正陽開啟,簡簡單單的幾個字。
“等待時機,明意若成,犯難之時,救之。”
陳正陽冷冷道:“父親還是一點沒變。”
陳正陽對其使了使眼色,一名士兵捧起鴿子便飛開。
待這鴿子飛起,在這一片街道之上,無數鴿子前仆後繼的飛起。
好傢伙,京都探子何其多也。
皇宮的一處樓宇之旁,女帝與陳宏義都在眺望文宮方向。
女帝平靜地說道:“愛卿,你曾經也經歷過明意,如今許星河明意,愛卿覺得需要多久?”
陳宏義沒有跟女帝並肩而站,而是站在其身後略微三步的位置。
“啟稟陛下,老臣曾經的明意花費了幾乎三年。”
女帝問道:“明意要如此之久?”
“陛下,儒道明意不跟其他體系一樣,武者考苦修,仙者考修行,僧人靠苦行一般,儒道七品大儒境界是需要將意義與傳達天地,傳達給讀書人,並不是靠著嘴上說說而已。”
“原來儒道七品大儒如此困難,傳達天地,談何容易。”
陳宏義拱手道:“所以,儒道七品便是讀書人的一道門檻,若是跨過了才可算真正的踏入的了儒道的門檻。”
女帝雙手開始背在身後。
“愛卿,照你看,許星河有多少把握,或者是需要多少時間?”
陳宏義也是轉頭看向文宮,眼神當中十分平靜,似乎都看不出他在思考著什麼。
“以許星河的天資,若是按照程聖一脈的道路走,或是兩日,或是三日,或是一月三月,應當可以入大儒……”
“哦?”
女帝頓時來了一點興趣,問道:“按照愛卿對許星河的看法,他大概是要走另外一條道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