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變了一個花樣說了出來,誰不會啊?
是個傻子都能聽出來。
許星河此時,目光如劍一般死死地盯著主事。
“那麼許某想問一句,調取一份卷宗需要多久?需要一日?兩日?還是三日?”
見許星河如此之說,主事頓時覺得這事情還能穩下去的必要。
“許星河,你手上的案子你又不是不知,時隔一年半載,案牘庫內卷宗堆積如山,想要從中尋找並非是一日兩日的功夫,可能要耗費些時日。”
“放你孃的屁!”
許星河一聲爆喝直接將在場眾人直接給嚇住了,紛紛目瞪口呆的盯著許星河。
“這六品大儒還能罵人嗎?而且還是一罵就是罵孃的那種!”
“好傢伙,這許星河可真是個刺頭啊,之前聽聞,他在怒懟過大儒,當著大儒的面罵她孃親,這還真是個不怕惹事兒的主,以後可得離他遠一點。”
這一下,就連許星河這邊的自己人。
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也跟著震驚了。
張千念則是笑著說道:“這些都是小場面,日後你們便會有機會看見的。”
這許星河鐵血張千念可是一路在眼裡。
就從剛開始的為民請命,怒懟平原縣趙瑞。
耳後鋃鐺入獄,硬剛陳正陽。
隨後在官道之上,碰見曹曦師徒。
將曹曦徒弟的臉都給打爛了,牙齒都打出來了。
當著曹曦的面罵曹曦是狗。
隨後入京都之後,便設計整固過藩商。
隨後在月旦評之上便怒懟曹曦。
最後前幾日文宮當中。
據理力爭,直到現在,文宮依舊沒有敢出聲。
這都是一眼眼看在眼裡的。
所以對於張千念來說,眼前的場面,只能算得上一個小場面。
許星河緊接著說道。
“你別以為許某不知,案牘庫所設立之分庫。”
“每一庫皆有標籤設立。”
“再以月份分之。”
“若是月份找不到,案牘庫裡仍有一份總綱,記錄著大大小小的案件序號,主事大人,你真以為許某才入刑部,便以為許某什麼都不懂嘛!”
此話一出,主事心裡疑惑不已。
他是如何知曉的如此詳細?
案牘庫的佈局,分佈,如何設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