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分兩頭。
另外一邊許星河依舊讓東邪西毒南帝北丐砸著門。
直到砸到了第五下。
門終於被轟開了一個大桶。
許星河也是遠遠地看到了站在門後中央的案牘庫的主事。
只見其內人一出現。
便一雙充滿著怒氣的雙眼死死地盯著許星河。
氣氛彷彿直接降到了冰點。
許星河依舊微笑著拱手拜禮。
“下官許星河拜見案牘庫的主事大人。”
要是平時許星河這般說還怎麼的沒什麼毛病。
但是這個時候都把人家的們給砸開了,還這麼說。
那就純屬是氣人了。
只見主事從房間門極快地走著,走到門口,指著許星河怒斥道。
“許星河!你竟然以下犯上!令暴徒轟擊我刑部案牘庫之門!你可知罪!”
聞言,許星河平靜地說道。
“大人,下官何罪之有?”
“相反,下官倒是想問問大人,刑部派了案子給我,你百般推脫,公務繁忙也就算了?為何還要毆打下官之屬?這難道不是欺人太甚!”
這話一出,眾人瞬間就明白了。
這許星河是在護犢子。
自己的人都被打了,還不來討個說法的話。
那豈不是這官當得讓人笑話?
主事自知理虧,但是這個事情又並不是他一個人出手。
若是單純他自己,怎可能對許星河三番兩次的設門檻。
但是此刻事情已到達了這一份情況上了。
怎麼可能如此草草了事。
“刑部上下每日上工人數到達五百八十七人!案牘庫之人就達到了一百三十二人。”
“人人若是取得一份卷宗,來回交際,交換,彙報,記錄,入庫。”
“所需人手根本不夠。”
“大漢大大小小超過萬件事情,均需要刑部來核實,入庫。”
“許星河,本官予你說的公務繁忙,並非是誇誇其談,乃事實如此。”
案牘庫的主事說此話十分平靜,但是許星河也是從中聽出來了怒火的味道。
這是什麼意思。
不就是還是公務繁忙,那一套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