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孩兒做錯了什麼!還望父王解惑!”
“大不了稍後便是一死!”
說完雙眼,劉瑾言雙目之中堅定無比。
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
見狀,安寧王破天荒的笑了。
“哈哈哈!不錯不錯!”
這一舉動讓劉瑾言有些愣住了。
“父王……”
“不錯……這才有點像我安寧王的樣子。”
一時之間,劉瑾言眼眶之中露出淚水。
“好了,既然你有求於父王,父王便給你說說,好讓你也長長記性。”
“嗯……”
“許星河乃是周陵的學生。”
“周陵又是文宮指派白鹿書院的院長。”
“你可以這樣理解,許星河是屬於文宮一脈。”
“你想法很好,但是很膚淺。”
劉瑾言拱手抱拳。
“還望父王賜教。”
安寧王嘆了口氣,繼續說道。
“當今朝局動盪,文臣當中也有不少是文宮中人。”
“如今的大漢與文宮的關係非常微妙,陛下也已漸漸地將文臣當中偏文宮一系邊緣化。”
“你此番行事,會給他人一種訊號。”
“本王想拉攏許星河,與文宮一系,你覺得當今陛下會允許一個大漢的王爺跟文宮扯上關係嗎?”
“本王手握重兵,此事過後,你覺得陛下的不會趁此收了本王的兵權?”
聞言,劉瑾言身軀一震,癱軟在地。
他也終於明白了這事情結果是有多麼恐怖。
與此同時。
“安寧王府門口突然湧入了一大波人。
為首之人是一名公公。
身後一大群人皆是穿著飛魚服。
這是錦衣衛!
劉瑾言瞳孔一縮。
只見其手拿拂塵,快步走到院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