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為磕幾個頭,倒杯茶就沒事了!”
這一舉動著實把劉瑾言給下著了。
站在一旁不敢說話,只有沉默。
“你可知道你這引以為豪的舉動,會對本王造成怎麼樣的影響嗎?”
安寧王雙眼之中滿是怒氣,看著劉瑾言。
劉瑾言低頭著不敢說話。
“以為不說話就可以躲過這一劫?”
“以沉默來代表著你的反抗?”
“劉瑾言,若你不是本王的孩子,你此刻就如同你那前來傳信的下人一般。”
“已是一具死人了!”
語音剛落,劉瑾言的癱軟地坐在地上,不敢吱聲。
“好……既然你不說話,我來給你說,死!也要你死個明白!”
安寧王站起身子,俯視著劉瑾言。
“你可知朝中上下,文臣武將,包括文宮,也包括當今陛下。”
“你見他們有誰派人前往接觸許星河了?”
“又有誰攜帶重禮相邀了?”
見劉瑾言不說話,安寧王一聲怒斥。
“說話啊!啞巴了!”
劉瑾言身軀一震。
“孩兒……孩兒以為……孩兒以為自己跟許星河隔得最近,近水樓臺先得月,所以……”
“所以你便以為你能捷足先登?”
“所以你便以為你能先他們一步?”
“朝中那位大臣,文宮哪位大儒是傻的?”
“這裡是京都,皇城,天子腳下!”
“你劉瑾言的能比得過安國公,鎮國公?”
“你劉瑾言的能比得過六部?”
“你劉瑾言能比得過文宮大儒?”
“簡直是可笑!”
這一翻言論讓劉瑾言心中是又氣又恨。
氣是氣自己明明是為父親所想為何在這一直訓斥自己。
恨是恨自己無用,並沒有拉到許星河入夥。
就在這一刻,劉瑾言站了起來。
雙眼之中的怒火是再也隱藏不住,在這一刻通通爆發出來。
“父王!孩兒自以為每件事情都是為父王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