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味道不錯,真的。你好歹嘗一口,不枉爺爺我把這個廚子專程從柏林請到馬德里。”
他再次拾起一小塊,伸到連松雨唇邊,用眼神示意她最好乖乖聽話。
“來,張嘴。不要每件事都讓我說兩遍。”
榮立誠眉開眼笑,一點看不出不高興的樣子。
“我知道你不情願我餵你,可是你要動動腦子,之前我既然能威脅拿叉子戳你的手,為什麼不能更進一步,去戳你的臉呢?你不能仗著我心軟心疼,就在我面前為所欲為。懂嗎?”
連松雨挑眉,她直視對方別有深意的黑瞳。
“親愛的,你若是再不張嘴,我可就要拿嘴餵你了。”
榮立誠的身子更加往前倚,兩人相距咫尺的畫面比偶像劇還甜蜜。
“你希望我用嘴餵你嗎?”
真乖!順利地把甜點推進她的唇間,他沒有及時收手,而是很粗魯地繼續往裡探。長指觸及她的舌尖,在那瞬間,榮立誠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能感受到潮溼的蘋果碎,還有她口腔裡滾燙的溫度。她的表情真好看,是那種帶一點點痛苦的嬌美,讓他的喉結狠狠地滾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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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還醒著神,沒太沉溺其中,在預判到美人快往下咬的時候,榮立誠及時叫停,猛地抽離了。
雖然手指沾上的狼藉是不太能看的,但他咬咬下唇,很快便恢復原先的促狹。
榮立誠抓起餐巾擦乾淨自己沾溼的指尖,動作很慢很慢,帶著強烈的暗示意味。依著他從前的脾氣,老早就把它放到嘴裡去了,哪裡還會這麼裝模作樣地擦呢。
“好了,時間差不多,咱們的客人該到了。”
他抬腕看過表,把餐巾球成一團扔到桌上。侍應生看到他的手勢,立刻走進來彎腰在榮立誠身邊小聲嘀咕。
“雷諾薩先生在外面等了十分鐘了。”
“哦,趕緊讓他進來。外加一把椅子和一杯金湯力。”
榮立誠對連松雨攤攤手。
“我就知道這小子守時。全天下學理科的男人都差不多,都是一頂一的老古董。”
“榮立誠,你還有客人?”
“哎!別動,坐下。你不需要回避嘛,昨天你見過他的。”
隨著房門推開的聲音和侍應生的問候,那位據說十分守時的雷諾薩先生從後面走了進來。
男人步履緩慢地行至桌邊,兩根手指點在臺布上敲了敲,似乎是在特意和她打招呼,那姿勢並不十分友善。
於是連松雨抬起頭,和這位動作輕佻的客人打了個照面。
他今天穿的很正式,一改昨日的樸素。定製正裝服帖筆挺,頭髮梳得一絲不苟,活像個被寵壞的公子哥。若不是那副原汁原味的膠框眼鏡,她竟差點沒認出來。
巧呢,以為後會無期,卻不想隔了一天就能再續前緣。
安德烈眯著眼看連松雨,良久,唇角牽出一絲譏笑。真是小看她了,若不是方才侍應生脫口而出的一句“榮先生和榮太太”,他還不曉得她的真實身份。
原來殘暴的se?orrong喜歡這一卦的,著實令人意外。
“都安排好了,我們十點半過去正好。瑪緹亞斯會在裡面接應。”
不知是榮立誠確實說話有分量,還是這位棄文從理的貴族之後開恩,總之,他們給她開了個近乎恩賜的綠燈。
位於繁華賽拉諾大街上的私人博物館,是雷諾薩家族的私有產業。裡頭藏有一幅戈雅的《女巫的安息日》,伴著月色皎皎的惡魔加冕禮,最適合在夜深人靜時觀賞。
榮立誠笑意漣漣地盯著她失語的模樣,將雙手合十置在嘴邊。
“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希望大小姐你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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