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先生,您醒了嗎?”
裡面依舊沒有一絲動靜,女傭連敲了好幾遍,才覺得不對勁兒了。
女傭沒直接推門進去,而是驚慌的跑到門口,跟司機說:“沒聲兒,先生該不會……”
司機一緊張抬腳進門,兩人快步往臥室奔,司機直接用勁兒推開門,兩人走進去只一眼就大驚失措。
“快,去給鈴木打電話。”
鈴木來的速度很快,當他看見臥室的情景,瞬間紅了眼。
武田一郎身體扭曲著,生前有多痛苦可見一斑,臉色烏青,七竅流血,黑色的血痕凝固在嘴角、鼻下、眼角、耳朵旁。
鈴木調整一下心情,抬腳進了臥室。
鈴木勘察剛結束,武田太郎和雲子就趕到了。
看到現場,武田太郎暴怒異常,聲嘶力竭的狂叫:“誰來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輕寒和山下安靜的站在兩人的身後,從兩人的間隙看過去,臥室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
兩人對視一眼,默默地後退一步。
武田太郎對著瑟瑟發抖的女傭:“你,過來。”
女傭幾乎嚇破了膽,兩腳發軟,恐懼無比,哆哆嗦嗦走到武田太郎面前,武田太郎揮手一個大嘴巴子。
“混蛋,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
女傭被扇的轉了圈,差點倒地,掙扎著才站穩。
耳朵嗡嗡直響,武田太郎的話聽不清,也聽不懂。
輕寒緊抿雙唇,抬腳上前,冷著臉問女傭。
“怎麼回事兒?”
女傭磕磕巴巴的說了早起的事兒,才剛兒叫先生起床時才發現的。
輕寒瞟一眼現場,輕聲對武田太郎說:“太郎,一郎昨晚喝多了,我和雲子走時,一郎還在,六國飯店那邊應該重點查一下。”
武田太郎回到辦公室時,依舊盛怒,陰沉沉的臉,黑的滴冰。
六國飯店的經理和服務生被帶進了特高課,一輪又一輪的酷刑,兩人被折騰了個半死,還是啥也不知道。
於是,凡是當天在的所有飯店的員工,都被帶進了特高課,一時間,特高課的大牢里人滿為患。
晝夜不停的審訊,一輪一輪的酷刑,特高課那間陰暗血腥的審訊室,各種味道充斥著鼻息,呼吸間都令人難以忍受。
王處長已經熬了48小時,雙眼通紅,臉色鐵青,嘴唇乾裂。
雷科長走近渾身冒冷氣的王處長身邊,低聲說:“處座,雲子小姐的電話。”
王處長猩紅的雙眼冷漠的掃過雷科長,抬腳走了。
武田太郎辦公室,王處長,警察局長,恭敬拘謹的站在武田太郎對面。
武田太郎狂躁的來回踱步,聽著王處長彙報兩天來的調查結果。
結果就是壓根沒人看見那個下毒的人,只能判斷出身高約一米七六,身強力壯,應該受過專業訓練,事發當天潛入現場,伺機而動。
武田一郎所中之毒也已查明,是鶴頂紅。
毒下在酒中,從武田一郎喝下毒酒到毒發大約半個小時。
武田一郎是在離開飯店前喝下的毒酒,回到家中才毒發而死。
按著時間推算,那杯酒也是武田一郎喝下的最後一杯酒。
因為時間充足,所以下毒之人確定毒酒被武田一郎喝下後,完全可以從容離開。
服務生是在酒會進行到一半時,被人打暈並替換他進入酒會現場。
當天頒獎典禮開始,所有持有邀請函的人員均已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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