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潔工手裡捏著錢,瞪著門,心想,咋就沒聲了?
清潔工掏掏耳朵,難不成耳朵有毛病了?
就在這時候,又開始了。
“咚咚咚……”
“媽呀,真有聲兒,經理……”
清潔工趕緊去追經理:“經理……真有聲兒……真有聲兒……”
經理罵罵咧咧的被清潔工拉過來。
“咚咚咚……”
還沒走到門前,經理就聽到了聲兒了。
經理三步並作兩步:“真有啊。”
經理推門轉動把手,門打不開。抬手敲門:“誰?誰在裡頭?”
裡頭的服務生心裡苦啊,繼續撞了幾下門:“嗚嗚嗚……”
經理說:“你等著,我去拿鑰匙。”
等經理拿來鑰匙開啟門,只瞧了一眼就拉住清潔工:“別動,出事了。”
經理以最快的速度報了警,警察來的挺快。
服務生終於得救了,嘴裡的襪子被取了,鬆了綁,喜極而泣。
警察問:“咋回事?”
服務生搖搖頭:“我走到這兒,被人拉進來,就啥也不知道了。”
這會兒,經理的心撲通撲通一頓狂跳,今兒日本人在這裡鬧騰了一天,又是表彰大會,又是慶祝酒會,從隔壁廳挪到這邊,這事兒指定是針對日本人的。
經理心道:“要壞事。”
經理趕緊去給董事長打電話。
等經理再次回到這裡時,第一波警察還沒來得及走,第二波警察就到了,六國飯店所有的客房被翻了個遍,啥事沒有。
經理的一顆心總算放下了,沒事兒就好,只要是沒在這兒,跟哪兒出事都跟自個兒沒關係。
經理放心的回家睡大覺,警員們折騰了大半夜嘛事沒有,一肚子牢騷收隊了。
這一夜,似乎風平浪靜。
翌日一早,武田一郎的司機按時按點的到門前,六月的朝陽明媚溫暖,微風拂面,不知名的花香似有似無,北方的盛夏即將到來。
這樣的好天氣,司機拿著抹布一邊擦車,一邊時刻注意門口。
時間過了一個小時,陽光已不在溫和,猛烈的揮灑著如火的溫度,司機怎麼也等不來武田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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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終是等不住了,冒著汗敲門,女傭開門。
“我來接先生。”
“先生還沒起呢。”
司機皺起眉:“沒起?不舒坦?”
“許是昨兒喝多了。”
司機沉吟一下,搖搖頭說:“不應該啊,今兒還有事兒呢,昨兒去酒會的路上,先生還特意跟我說,今兒有要緊的事兒。要不你去瞧瞧?”
女傭不太情願:“這行嗎?擾了先生,先生該不高興了。”
司機抬頭瞧瞧天,堅定的說:“去瞧瞧,萬一先生不得勁兒,也得去瞧大夫不是。”
女傭想想也是,便說:“那你等著,我去瞧瞧。”
女傭站在臥室門口,輕輕敲門:“先生,先生。”
裡面沒一絲動靜,女傭只能加大力度敲門,聲音也提高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