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殊絕敏感地感覺到危險,她站起身拍拍手,故作淡定地說:“騙我,我不跟你玩了。”
可天羅地網早已佈下,豈容獵物逃脫。
沈錫舟一把將她拽到自己腿上,裙子太方便他了,手探進去,面對面的姿勢,可以清楚看到她臉上的表情。
緊蹙眉頭,輕咬嘴唇,眼神逐漸迷離。
隱忍的,難耐的,驚慌的,又純又欲。
說著拒絕的話,卻分明在勾.引他。
“好,不要。”沈錫舟現在根本懶得動腦子哄她,順著她胡謅一通,語氣到位就行。
事實上,手上動作沒有一絲緩和的跡象。
“我想洗澡。”
“好,洗。”
事實上把她摁得更死。
莊殊絕彷彿在和一個不太智慧的ai對話,沈錫舟事事有回應,但既沒有情感,也不講邏輯。
隔了一個多月的第三次,還是新的體位,開頭不太順利,她不太配合,他就這麼裝傻充愣著,一句沒少哄,也一點沒心軟,硬生生吃到嘴裡。
後面感覺上來,莊殊絕試著自己擺了兩下腰,低頭看著他被欲侵蝕的眼睛,分不清自己究竟氣他多一點,還是愛他多一點。
他笑著看她,微微噘了下嘴唇索吻。
她就什麼都忘了,抱緊他的脖子,獻上紅唇,與他熱吻。
她軟化了,沈錫舟終於可以過腦她的抱怨了,也能給予屬於人類的回應了。
“我什麼沒依著你,你想洗澡,這不是在洗著嗎?”
“……”如果在浴室做,也算依著她洗澡的話。
水溫偏涼,不停沖刷,無法冷卻那情狀。
莊殊絕額頭抵著淋浴間透明的玻璃,被身後的力道搗得上滑下落,水花不時胡亂濺到頭上流下來,她被迫閉著眼睛。
於是觸覺更加清晰。
即便有橫在腰間的手臂作為仰仗,長久的單腳踮立依然令她筋疲力竭。
夾雜著哭腔的祈求,終於還是喚醒沈錫舟垂憐,他扭過她的臉親親她的眼睛:“別哭了,換就是了。”
換到鏡子前。
“不要。”莊殊絕掙紮起來。
可他已經妥協一次,哪有她再挑三揀四的份呢?
“你還沒看過吧?”他在她耳邊親暱地說,“那段影片,是不是刪了?”
“我看過了……”
莊殊絕抓著他的手,發熱的腦子無法辯駁陷阱,以為這樣說,就能打消他的主意。
她馬上就意識到自己的天真,尾音散在突如其來的頂撞中。
沈錫舟在鏡中與她對視,嘴角牽起個興味地笑:“看過了,還羞什麼?做了這麼多次,還這麼害羞。”
“哪有這麼多次。”
滿打滿算這不就第四次嗎?
“我知道了。小狗嫌少。”
“……”
一失足成千古恨,更多難以啟齒的問題,從他嘴裡輕描淡寫問出來。
“什麼時候看的,看了幾遍,看的時候想我了嗎,自己試了嗎?”
視覺聽覺和觸覺的三重摺磨,莊殊絕真的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