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的更近。
身體的反應便藏無可藏。
於是那雙染上霧氣的眸中茫然瞬間散了大半,遠山晨曦的紅雲飄得更多了些過來。
“想成為家人的話,不是隻用口頭上說說的?”
桓柏蘅扣住那手腕摩挲,感受脈搏的跳動,一下又一下,劇烈有力,慾望橫沖直撞,再難壓抑。
“做嗎?”
他問的直白。
薄淞瞳孔又一次放大,桓柏蘅甚至能看到瞳眸中的黑點極其細微的顫動,他凝著那黑點,被誘惑...桓柏蘅想吻他,也就吻了下去。
唇齒纏綿,掃過口腔每一寸位置,浸著酒香的軟舌笨拙而滾燙,桓柏蘅吻的深入,到薄淞因為短暫的缺氧抓在他肩頭,指尖收緊,弄皺衣料,才松開桎梏人的手,微微起身。
望向薄淞。
面前的人衣領處淩亂,眼尾暈著豔色緋紅,唇瓣微微腫起,水光濕漉,止不住地喘息,予取予求。
桓柏蘅眸底暗色翻湧。
想把人弄得更亂,想要這雙眼睛全部濕透,想看他哭。
桓柏蘅想要更多,還不夠。
拇指按在那唇上,摩挲,慾望燎原,他的視線已經將人遍遍吞嚥咀嚼,行為卻只淺嘗輒止。
薄淞還沒有回答。
他最後用力拇指蹭過唇角,起身準備離開,卻被身下人勾住腿彎。
“...”
薄淞手背遮住眼睛,唇瓣張合著,小口艱難地呼吸,床頭燈光映出修長脖頸往下,顫慄起伏的胸口。
黑色罐子翻倒在床上,液體黏膩濃香.盡數揉進了身體。
他被開啟。
暴露在炙燙的目光下。
極致的荒謬,極致的快感。
到最後一絲力氣耗盡。
濕汗的手再無力抓住些什麼,眸中的光徹底渙散。
夜色濃沉,漫長。
薄淞從浴室再次被帶回來。
哭過的眼睛發紅。
只能在間隙的清醒中,努力睜開脫力濕漉的雙眸,看向面前的人。
桓柏蘅眼底染著情慾。
整場x事,慾望才是根源。
他知道,但沒關系。
薄淞只是顫抖著離對方更近。
桓柏蘅想要,他就毫無保留,甘之如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