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桓柏蘅的掛在一起。
他盯著並排的兩件外套好一陣,耳邊持續震耳的心跳,大概和酒精也有關系,頻率太快了,低不下來,讓他不知道該拿自己的心髒怎麼辦才好?
以至於他沒聽見浴室門開的動靜。
直至腳步實在太近,他才猛地一驚,轉身,撞上了低頭靠近的人。
沐浴露很淡的香氣。
桓柏蘅仰著腦袋,眼尾眯起,他手捂著鼻樑,垂睨下的眸光帶著些許不滿,明顯被撞疼了。
薄淞心裡一緊,“抱歉。”
指尖碰上人鼻尖時,雙方同時一愣,薄淞連忙收回手,後退,撞上玻璃衣櫃一聲響。
他疼得懵了會。
很公平了。
桓柏蘅看他立刻遭了報應,決定不計較,“我要拿衣服。”
薄淞才明白到自己擋著對方了,不過是不是洗的有些快了。
他往旁邊讓開。
桓柏蘅拉開衣櫃,手臂結實有力,覆著細密水珠,往下,腹部薄薄的一層肌肉...薄淞眨了眨眼,盯著那處隨著呼吸柔軟起伏地方,大腦遲鈍的意識到什麼,上下一掃。
“...”
桓柏蘅取了睡衣,偏頭,薄淞已經離他好幾步遠了,眼神往床底下飄,。
腳步聲響起,薄淞鬆口氣。
腦中是桓柏蘅沒穿衣服,只腰間圍著浴巾的畫面,濕漉漉的...性感極了,他怕再多看兩眼,會失態。
“你在看什麼?”
沐浴露的香氣湊得更近,桓柏蘅的聲音響起,薄淞撞進咫尺距離下對方湊彎腰湊近時深邃的眼睛。
桓柏蘅問他看什麼,卻只盯著薄淞。
薄淞大概口渴,從下車那會到現在,一直往唇上咬,唇瓣殷紅,飽滿,被他咬破口的地方可憐的暴露著傷口,桓柏蘅這陣覺得,是不是咬的狠了點,可對方為什麼胡說讓他生氣..可現在,又乖巧到令他心軟。
“疼嗎?”
薄淞的呼吸裡也帶著酒氣,紅酒的,他今晚喝的最多的就是紅酒,被紅酒浸透浸熟了,才會這麼濃香馥郁,桓柏蘅覺得,他大概被這酒香浸醉,還想再嘗一嘗,車庫裡就想,司機離開後,他看了薄淞很久,才喊醒的人..而現在面前的人閉上眼,他理所應當視作邀請。
桓柏蘅吻上去。
比他想象的還要醉人。
浴室裡,冷水撲在臉上,薄淞凍得狠狠一哆嗦。
桓柏蘅進來的時候,鏡中薄淞目光同他對視,又低下頭去。
步子停了幾秒。
兩人剛才接了吻,情到濃時,然後薄淞推開了他,說要把妝卸了。
桓柏蘅視線描摹過面前的人。
婚服裡的襯衫是收緊的設計,勾勒出薄淞纖細的腰線,因為此刻俯身的動作,時不時露出一截白皙晃眼,而往下,筆直修長的被西褲包住的長腿,勻稱有力。
桓柏蘅承認,他對薄淞有慾望,不止一次。
老爺子沒準備東西,還是保守,床頭櫃裡空空蕩蕩,他剛才沒找到,然後想起許景淵讓薄淞轉告的新婚禮物,被他隨手放在了玄關,他下樓一趟,
而現在,東西在床頭。
想做。
桓柏蘅第一次清晰而確切的念頭,他想和薄淞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