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覺得,那方家二姐現在也差不多算和林家撕破臉皮了,又直接與那老賊搭上了話,都讓那老賊直接派人跟著她去給她幫忙了,不定她會將林家甩掉,直接用方家票號去討好老賊也不定。”
明明那人是他的親叔父,卻被他一口一個老賊叫著,他還越叫越順口。
“如果這樣的話,可能就不用改姓了。再怎麼,那方從雲也姓方啊,到時還是能叫方家票號……以後咱們再將方家的產業搶回來便是了,都不會再折騰一邊去改名兒。好極!好極!”
蔣邃連以後的事情都想到了,合掌大笑,一個人自自樂,壓根兒忽視了沈慎黑沉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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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方家票號最後並沒有落入方從雲手中呢?”沈慎的聲音冷冷的。
“……方從雲可能會輸?”蔣邃想了一下,根據自己對方家票號不算太多的瞭解,道,“那方從文也是姓方,一樣的啊!”
沈慎卻慢慢搖了搖頭。
蔣邃神色詫異:“這兩個人都不是……難不成還有第三個人介入了?”這句話的時候,蔣邃腦子裡閃過了什麼,但靈感閃得太快,他沒有及時抓住。
“不錯。”
蔣邃驚訝的長大了嘴巴:“誰那麼大的膽子!”
要知道不論是方從雲還是方從文,可都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一個背後有順老親王這個連當今聖上和蔣邃都要忌諱的靠山,一個是明州的地頭蛇。方家票號已然是這倆人的囊中之物了,若有第三個人想坐收漁翁之利,出手沾染,怕是會被那倆個人聯手將第三隻手給打斷。
蔣邃很佩服那人的勇氣,要知道,當初他知道方從文和方從雲內鬥之後,也不是沒有起過橫插一手的心思,不過由於顧忌順老親王,這才遺憾罷手。
蔣邃眸子突然一亮。
他想起方才他沒有抓住的那一絲靈感是什麼了!
當初方從筠曾經找過陳老闆,提議要聯手從方家票號的內鬥中分一杯羹。難道,沈慎口中的那個第三隻手,就是方從筠和陳老闆他們動的手?
也不對。
如果是陳老闆,這麼重要的事情,他不可能不會告訴沈慎,他事先知道這件事的話,這會兒也不會大發雷霆了。
“那麼你查出來那第三隻手是誰了嗎?”蔣邃問道。
沈慎擰起了眉頭:“那隻手十分的鬼祟,讓人捉摸不透,費了很多的精力和功夫,才隱約打探出了一丁點兒訊息。背後的主使者究竟是誰還不得而知,但卻知道代為辦事的人,好像姓寧。”
“姓寧?”聽見這個姓氏,蔣邃倏地就笑了出來,神色極為愉悅。
“怎麼了?”
他想了想:“敢在明州插手,而且還一直沒有被揪出來,想來也應當是明州的地頭蛇。明州姓寧的富貴之家不算太多,恰好,我就認識一個。”
對上沈慎閃閃發亮的眼睛,蔣邃壞笑道:“不比與我相比,我覺得,方姑娘怕是比我與那寧家人更加的熟悉。”
“從筠?和她又有什麼關係?”沈慎不喜歡這種麻煩事和自家外甥女扯上干係,聽見這話就皺起了眉頭,“不會和她有關係的。她……她怎麼可能對方家票號下手呢!”
要知道她這樣做了,那便是加快了方家票號的崩離解析的程序。
“沒有什麼不可能。”蔣邃道,“要知道,當初在京城的時候,方姑娘便已經私下聯絡過陳老闆,提出了聯手從方家票號當中分一杯羹的提議。現在,她再揹著陳老闆提前下手,也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
蔣邃的這番話好像重重擊在了沈慎的心頭,他坐在椅子上,單手撐著額頭,久久回不過神來。
蔣邃有些不忍,又柔和了語氣道:“我記得方姑娘還曾過一句話——不破不立。置之死地而後生,這一招,她一個姑娘家比我們這群大男人用得還要果斷乾脆。”
“反正現在方家票號也被方從雲和方從文折騰得差不多了,顧忌著它的招牌礙手礙腳,最後好不容易將它拿了回來,也只是一個千瘡百孔的方家票號了,還要忙著補漏洞。不如直接重來。人在,就好。”
沈慎輕輕“嗯”了一聲,“你方才的那姓寧的人家,和她是什麼關係?”
呃……
蔣邃突然就尷尬了,怎麼?
“寧家是她名正言順的外家,寧家的前、現兩任當家人,正是她的外祖父和大舅舅。”
真扎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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