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有話要說。”就在時政華喝完水準備起身時,時青淡漠地開口了。
時政華眸光一跳,略略抬起了頭。
這個女兒的厲害他是切身體會到了的,而且對他的敵意很深。
“說吧,有什麼事?”他淡淡開口,臉上沒多少表情。
時青觸到他的眸光,根本不像對親生女兒的,寡冷而生疏,與陌生人無異,心中一陣酸澀。
別的女孩兒從小被父愛包圍,可她呢,父愛只徒有虛名。
她酸澀的眸慢慢變得堅韌而冷漠,握緊了手。
“是這樣的,爸,媽臨死前將這套別墅留給了我和小碧,說是給我們當嫁妝,現在,我要結婚了,我想收回這套別墅,請您把房產證給我。”她一字一句清晰地開口。
公司的事情處理完後,該輪到自己的私事了。
時政華憋住了氣。
柳靜如立即說道:“時青,你這麼多年不在家住,一回家就想要房產證趕我們走?”
“阿姨,是你們霸佔了我媽媽的房子,我現在只是收回而已,希望你們能配合,先把房產證拿出來還給我。”時青亳不客氣地回敬。
“時青,不要太過份了,這房子是爸爸的,我們都是爸爸的兒女,都有權住在這裡,憑什麼要被你趕出去?不要以為你當了時代集團總裁,連這個家也都有權力管了。”時媚氣得不行,指著時青質問。
時青冷笑:“這房子到底是誰的房產證上寫得最清楚,當初我媽可是帶著我們去過戶了的,而且爸爸也同意了,已經讓你們賴了十來年了,你們可以滾了。”
她沒有任何客氣,臉無表情。
“爸,您瞧她,剛在大宅子裡陰完家族長輩,就回家來趕我們走,您倒是說句話啊。”時媚氣極,粉腮鼓起,眼淚都快要掉出來了,朝時政華喊。
時政華黑沉著臉。
當初蔣秀絮的爸蔣德昌在建這套別墅時,還在婚前就將這套別墅寫在了蔣秀絮的名下,因此,這隻能算婚前財產,他確實是沒有份的。
“爸,您與阿姨結婚後在外面買了好幾套房子,那才是屬於你們的,我與小碧不會要,你們還是找個日子搬走吧,我只想要回屬於自己的東西。”時青語氣堅決,“請您把房產證還給我。”
“不,爸,我不會搬走的。”時媚騰地站起來,“我們在這裡住習慣了,不想搬走,再說了,時家的子孫不是應該住在時代大宅子裡麼,我們不要搬走。”
時媚是柳靜如在外面生的,說白了,在柳靜如和時政華結婚前她和時傑只能算私生子,以前經常有人嘲笑他們,能搬進時家大宅,那是身份地位的像徵,因此,她是不可能搬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