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青吸了吸鼻子,突然,就覺得身邊有股低氣壓縈繞著,吸入鼻翼的是好聞的青檸味香氣。
她回頭。
權子慕正斜靠著樹幹,雙手c進褲兜,青色襯衫,胸前領口開了二粒,露出裡面的瑣骨,顯得狂野不羈。
不知怎麼回事,現在的時青只要看到他就會臉紅心跳,大概,是昨晚那啥的原因吧。
她迅速別開了眼睛,沒好氣地問:“你來這裡幹什麼?”
權子慕笑:“我老婆在哪裡,我這個做丈夫的不應該跟著麼,更何況,我老婆還悄悄在後花園裡落淚,這當丈夫的若看著不管,那也太不稱職了。”
時青臉上一澀,冷冷說道:
“我的事你不懂,少摻和。”
說完別過了頭去。
權子慕俊容上的笑沉了沉,走近,單掌放在她頭頂的樹幹上,高大的身形罩住她,對她形成了個半包圍圈,居高臨下看著她,低沉滋性的嗓音開口:“有什麼委屈可以跟我說,我幫你。”
男人清洌的氣息直往女人鼻翼中灌,時青有一陣迷暈,臉上臊紅,伸掌猛地推開她:
“沒委屈,滾開,與我保持點距離。”
這些年,她給自己包裹住了堅硬的外殼,早已習慣了被人攻擊,她的堅強能守護自己的自尊,不需別人來幫什麼,尤其這個總是藉機揩她油的跑龍套的傢伙,他不給她添亂就阿彌陀佛了,還敢指望他幫什麼忙呢。
“是麼?也對。”權子慕嘻嘻一笑:“今天我看你伶牙利齒的,收穫也頗大,應該是別人哭才對吧。”
“那還不是被逼的麼,如果有可能誰願意去得罪那些人呢。”時青冷著臉。
“我老婆聰明伶俐,我很喜歡。”他嘻嘻一笑。
又伸手去摟她的腰。
這次時青巧妙地一閃,權子慕的手臂只抱了個乾硬的樹幹。
他咬牙,長臂又伸過來。
這些年時青為了保護妹妹學過些擒拿術和殆拳道,男人的手臂再次伸過來時,她突然按住,手指用力點在他的穴道上。
權子慕只覺手臂一酸,吃了一驚,抬起頭來,正對上時青狡黠的笑。
他臉上瞬間笑得可怖,手掌往後反過去一繞,精準地落在時青的腰上,將她身子抵靠在樹幹上,低頭咬住了她的耳垂吸吮著。
時青一酥,竟沒力氣去推他了。
葡萄架下。
時媚雙手握得緊緊的。
整個後花園已被晚霞染成了彩色……一對佳人正籠罩在繽紛落霞中親密地纏鬧成了一團。
她眸子裡深燃起忌妒的火發。
時青這妖精到底從哪裡弄來了個這麼清竣優雅的男人。
雖然他來歷不詳,可她已經好幾次感到了他身上散發出的壓迫尊貴的氣息,讓她不敢隨意冒犯。
她輕抬起玉指,端起了身邊早就準備好的茶杯,體態輕盈地朝他們走過去,今天的她刻意穿了件性感小背心,牛仔褲,胸前傲人的事業線快露到肚臍。
“姐姐,姐夫。”一會兒後,她走近了,甜甜地喊。
時青嚇了一跳,立即去推權子慕。
此時的權子慕下身抵著她,正在一點點吻咬著她的脖頸,呼吸有些粗重。
時青推他,他不僅沒放開,反而吻咬上了她的唇。